还能享这天伦之乐。” 崔欣宜不依,“祖母~” 闲聊过后,司徒佩与崔欣宜去看了小外甥,两人将准备的长命锁送出。 至于产妇现下正在歇息养神,不好去打扰。 为免奔波,两人崔府歇下。 上床之前,崔欣宜让人带话回去,“叫望春起来吧。再告诉她,下回还这样鲁莽无状,定不轻饶。” “喏。” 一转头,看司徒佩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崔欣宜立时通红了脸,她啊呜一口咬住女人下巴,怒瞪,“你还笑!” 司徒佩摇头,“不笑了。” “哼。”崔欣宜枕着她的手臂,手脚往她身上一架,“睡觉啦。” 司徒佩掖了被子,柔声道,“睡觉。” 次日起身,天依旧未放晴。 崔府来了不少宾客,尤其六嫂娘家人一溜的虎背熊腰,往那一站像一座小山。 他们见司徒佩在此赶忙行礼,“问宁国公主殿下、公主妃安。” 司徒佩面含笑意,“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六嫂云柳,其父乃归德将军云锡。 云将军膝下三子三女,除了小女儿云柳,其他全随了他这个大老粗长像,可把老两口愁得不行。 不想祖坟冒青烟,小柳竟与崔氏小六爷看对了眼,如今这孩子一生,也算是在崔家站稳脚跟了。 崔氏如今人多嘈杂,司徒佩与崔欣宜商量着,去看过六嫂后再用了午膳便打道回府。 下午,两人辞行,崔旻与老太太虽然想留但也怕人多冲撞了,只得令崔让与崔欣越一路送到大门口。 临行前,崔让悄悄递出个条子给女儿,崔欣宜不露痕迹地收下。 回到公主府,两人一齐看字条,上面写着,:不露其长,恐见其弃;过露其长,恐见其疑。 司徒佩眉心微动,显然有些困惑。 她与崔欣宜对视一眼,心中不免猜测,“或许是崔公得了什么消息。” 崔欣宜也有此猜想,她提议,“我找机会再回去问问吧。” 司徒佩不赞同,“还是静观其变。” 她现在只是一个空有虚衔的公主,除了有微薄贤名外,半点才名未显。 崔氏百年大族不可能将鸡蛋全放到一个篮子里,光是她知道的,崔谨与三皇子交往甚密,崔诚在八皇子身旁效力。 这次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个考验呢? 崔欣宜握紧她的手,一脸坚定,“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一直陪着殿下的。” 司徒佩回握,温柔地看她。 说静观其变,司徒佩便真的恢复了闲云野鹤的做派,每日只顾练字下棋,参禅礼佛。自打建兴帝身体好了后,她便连宫门也少进了。 这日,司徒佩搁下笔,瞧着这雨连日连日地下,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果然次日,一道谕旨将她诏进了宫。 临走前,崔欣宜一脸担忧,司徒佩轻抚她的脸,温声道,“等我回来。” 司徒佩走后,崔欣宜捏紧了帕子,她想了想,吩咐说,“备车,去崔府。”然而片刻后又道,“算了,不去了。” 她要相信殿下。 司徒佩被领到泰和殿偏厅,程太监见她来,脸上堆笑,“殿下稍候,陛下正与各省各部的几位大人议事。” 司徒佩眸光微动,温声回,“有劳大监。” 不多会,建兴帝宣见。 司徒佩端手入内,里面仅有帝一人。 “儿臣问父皇安。” “免了。下这么大雨叫你来,是有事让你去做。” 司徒佩面露一丝惊讶,接着道,“儿臣遵旨。” 建兴帝哼笑,“连什么事都不知就敢答应?” 司徒佩低眉垂首,“食君之禄,父皇交代的事作为子女断没有推辞的道理。” 建兴帝指尖点了点,又问,“不怕办砸了?” 司徒佩声线微扬,“儿臣只知遵父命,不怕办砸。” 出得泰和殿,司徒佩抬头,见雨铃在风雨中飘摇作响,她轻轻一笑。 —— 谢谢大家的喜爱与支持,有你们的鼓励我笔杆子哗哗的ε?(?gt;?lt;)?з 每一则留言都会看的,但我是个高冷的小h文作者(不是)。 大家放心收藏,预计字数在20w哈,kiss~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