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好一会才洗好。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沉沉入睡。这一晚,祁宴礼睡得很好。 翌日,日上三更,姜月醒来,稍微一动,就痛的呼出声。 祁宴礼在她的头顶睁开眼睛,手往她的两腿下游去,帮她轻轻地揉着大腿根,同时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火吻。 “疼吗?” 姜月被他触碰的那一秒“嘶”了一下,听见他的声音,摇了摇头。 一想起昨晚颠鸾倒凤的场面,耳根子就开始冒热气。 祁宴礼的唇贴着她的耳根,“怎么这么烫,不舒服吗?” 姜月再次咬着牙摇了摇头。 没等姜月惊呼,祁宴礼就将被子扯开。她浑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坐起来,看她布满吻痕的脖颈和青紫的大腿,然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套睡衣,给她穿上。 “三哥,怎么了?”姜月有点懵。 祁宴礼沉了脸,抿唇。 “你身上被我弄出来的痕迹太多了,穿好衣服,待会让医生过来给你看,开点药。” 姜月的耳根更热了。俩根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私处的肉唇,他正低头看着里面的情况。 再将手指拿起来的时候,姜月看见他的手指都缠上了一层透明的粘稠液体,还拉着丝。 祁宴礼笑了笑,抽了俩张纸巾擦干净。 给姜月穿好衣服后,他随便套了条内裤和大短裤,给医生打电话。 从桌面上拿起打火机,咔嚓的一声,火焰跃起。他往姜月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往阳台外面走,关上了门。 这才给自己点燃。 “嗯,对,现在过来,给她做个检查。” “你是不是又对人家小姑娘不干人事了,之前就和你说了,要节制,要节制!!!”一道女声从电话传出来,祁宴礼将手机拿的远了些,也不在意被她骂,继续补充说明情况。 “昨晚有点过了,现在有点撕裂,腿也疼。” “能不能做个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她身体的伤害很大的。” “我知道,但是在她的身上我就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电话那边无声,然后冷淡回了句。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 姜月盖着被子又睡着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冰冷的针尖刺进她的手背,一瞬间的痛感让她眉头皱起。之后就是小声的谈话声,朦朦胧胧的又是门被轻声关上的声音。 祁宴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着她。 一瓶葡萄糖打完,姜月在他换瓶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三哥。” 酥酥的声音。 祁宴礼手一顿,看她睡得微红的眸,“在,怎么了?” “没事。”姜月看着天花板,还是在房间里面。 换好,他坐下,打量着她插着针的手。 “今晚,我带你回躺老宅。” 姜月瞪大眼睛,“?” “吃个饭,不用紧张,有我在。”他摸了摸她的头。 话是这么说,但姜月知道祁老爷子一直都很不喜欢她的存在,她有点不想跟着他回去。 “老爷子挺不喜欢我的。” 她看向正在滴落的葡萄糖水,另一只手蜷了蜷。 “我和他谁更重要?” 姜月的头被他掰过来。 “三哥你。” “所以说,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的眸子说。 情真意切。 姜月的心如鼓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