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姜月出现在病房里。 四目相对。 祁宴礼下了床,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你终于来了。” 姜月收回想要回抱的手,眨了眨眼,觉得他身上的骨头有些硌人。 才没几天,他就瘦了许多。 “嗯。”她轻声应,再喊一声,“三哥。” 祁宴礼将她抱到很紧,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他弯下腰,姜月别过脸。 一枚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姜月推开他,“之前你用在我身上的那些钱我都会还给你的,我们之间,”她强忍眼眶泛起的酸涩感,声音很淡很淡,“就这样了吧。” 别再靠近,别再错下去了。 祁宴礼挑起她的下巴,赤红的眸子和她对视,声音暗哑:“你说什么?” 戾气铺天盖地的席卷着姜月,下巴微痛,肚子在这个时候也开始痛。 “我说,我们没必要继续这样一错再错下去,你当你的掌权人,我过我的小生活。” “你认为,我们是错的吗?” 他胸腔有明显的起伏,生气。 “你是小白眼狼吗,钱我有的是,你当我是什么?” 姜月垂下眼帘,身侧的手握成拳。 是啊,他最不缺的就是金钱了。可是她再也给不了其它的了。 身体破败,感情隐晦。 一无所有,前路黑暗。 下一秒,后脑勺被扣住,她被迫踮起脚尖,嘴唇被恶劣的咬破。浓浓的血腥味在俩人的口齿之间蔓延开,祁宴礼吮吸着她的伤口,喝着她的血。 姜月被吻的身子发软,只能靠着他才能站稳。 “离开了我,你以为谁还能更爱你?”他用指腹摩挲着她唇上的伤口,“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了也要冠上我的名。” “姜月,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他低头,再次攫住她鲜艳的唇。 姜月的眼睛湿湿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手臂。 这一次,亲的时间很长,每每到姜月快要窒息的时候祁宴礼就会给她喘一口气,然后舌头再和她的舌头共舞。 病房里面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接吻声不断。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月已经被他按在了病床上。祁宴礼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去亲她。 衣衫的扣子被他用牙齿叼开,露出里面纯白内衣包裹的饱满胸脯。姜月被亲的迷糊,但还是下意识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我来例假了。” 意外之意不言而喻,做不了。 不要做。 祁宴礼看着她薄红的脸,发热的耳根,低声哑笑,“我知道。” 她的经期他都记着,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是放在第一位上记的。 “乖。” 随着这个字的落下,“撕啦”的一声,上衣被他撕裂,扣子在地上跳跃着,声音响脆。 姜月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覆上了一层粉。 “三哥,别......嗯......” 没等姜月说完,祁宴礼的手就揉捏上那俩团柔软。 “跟我回家,嗯?” 他带着诱哄,将屏障扔在地上,低头含住。 姜月身子轻颤,腰部弓起,喘着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