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 be your lighthouse,i'll make it okay.”[2] 窗外风雨交加,耳机里女声通透唯美,向人传递着温暖坚定的情绪。 间奏时,她扭头问严松筠:“你觉得怎么样?” 严松筠点头,“还不错。” 说完顿了顿,忽然说了句:“我也可以的。” 俞知岁觉得这话没头没脑的,微微一愣,“……什么你也可以?” “像歌词里那样。”他说。 俞知岁仔细想了想歌词的意思,哦了声,这时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知不觉地越来越近。 已经是肩膀贴着肩膀,差一点她就要滚到他怀里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俞知岁意识到这一点,便想往一旁退,刚挪了一下,就被严松筠突然抓住她的手,将他拉了回去。 还说什么:“别离太远,要听不到了。” 俞知岁:“……”咱就是说,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这是无线耳机啊大哥!!! 她一面在心里吐槽,一面用余光去瞥严松筠,他脸上表情很认真,像是在认真听歌词,又像是……他好像真的有在信自己说的鬼话,妈耶! 可爱,想日:) 鉴于严松筠的表现戳中了自己的癖好,干什么都不坚定的俞知岁开始考虑,要不,还是将就将就,过下去? 反正基本盘是这样,下一个未必能比他好。 她的内心像是走在十字路口,有两个小人跟着她,一个让?婲她往左,一个让她向右,而她左右为难,觉得左边不错,又觉得右边也可以。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灯闪烁了一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下就熄灭了。 屋子里陷入黑暗,风雨声穿墙而过,雨水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 俞知岁忽然间害怕起来,偏偏有惨白的闪电从远处疾奔而来,随即想起轰鸣雷声。 她嗷了一嗓子,叫严松筠的名字,问他:“你在吗?你在哪儿啊,严抠门?” 严松筠听见她声音都抖起来了,有些心疼,心想她这也许是童年阴影留下的后遗症。 但下一秒就听见她叫自己的绰号,顿时哭笑不得。 “我就在你旁边,别怕。”他拉住她的胳膊,轻轻地将她往自己身边拉。 那是一种温暖而有力量的感觉,仿佛引领着她走出无边无尽的黑暗。 碰到他的那一刹那,俞知岁松了口气。 然后骂起酒店来,“有病吗,五星级酒店诶,没有备用电源的吗?!” “一会儿就来电了。”严松筠拍拍她的肩膀,将她拉进怀里,“别怕,没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语气太温柔,又有温热的呼吸抚过她的耳边,让她知道这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顿时就委屈起来。 “我害怕,严松筠。什么时候才来电啊?” “快了。” 她紧紧抓住他睡袍的衣襟,闭着眼,把脸贴在他怀里,感受他胸膛的温度,用耳朵去听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心里慢慢安定下来。 原来不用自己躲在被窝里硬撑着等电来,是这种感觉。 严松筠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问她:“岁岁,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俞知岁已经好多了,但还是不敢离开他,嗯了声。 “你想说什么?” “说说……说说那天晚上的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