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严家的“喝茶时间”,见到这一幕坐在一边觉得非常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庄怡和严巧巧居然能和不喜欢的人坐在同一张桌子吃饭。 回去以后她直接去问了严松筠,才知道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从大房的大伯父去世后开始,直到现在。 严家大房二房之间你坑我我坑你那些年,就是一笔烂账,庄怡肯定也知道这些事跟当年还是个小孩子的严巧巧没啥关系,但她也只是个普通人,肯定会迁怒。 当人没有能力去扭转事实,或者不能报复正主时,就会选择性迁怒最弱的一个对象。 明明三房才是既得利益者,原本属于大房的东西现在尽归三房,为什么庄怡还能跟严太太关系那么好,就连对俞知岁一个后来的侄媳妇都和颜悦色做足长辈样,却对严巧巧一个没爹没妈的可怜侄女摆脸色? 还不就是因为严巧巧最弱,没钱又没靠山,要不是严太太他们护着,又一笔写不出两个严字,庄怡说不定会怎么为难她呢。 想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俞知岁再参加家庭聚会,面对庄怡和严巧巧互相视对方为空气的场面,就再也不会觉得尴尬了,反正为难和被为难的都不是她,她有什么可在意的。 从酒楼出来,庄怡领着侨侨回去了,严先生把自己的车和司机留给三位女士,搭严松筠的车回去,临走前亲昵地抱抱太太,嘱她早点回家。 等分开之后,他才调侃儿子:“你怎么比我还老古板,都不跟太太来个吻别?” 严松筠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们不需要这些外在的形式。” 严先生啧啧两声,说风凉话:“你真是……全身上下嘴最硬,你媳妇不待见你就不待见你呗,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懂么?” 严松筠眼睛眨了两下,“不懂。” 严先生一噎,说他越大越不讨喜,性子都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了,边说边叹气。 听到父亲的感慨,严松筠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活泼?把淮升国际泼了的那种活泼吗? 他撇头看向父亲,提醒他:“就是因为我不活泼了,您才能像现在这样轻松自在,对您的儿子不活泼这件事指指点点。” 严先生:“……” 这边父子俩直接回家,另一边几位女士则是约了皮肤管理中心的美容,乐颠颠地去放松了。 路上俞知岁还挽着严太太的胳膊问道:“妈,我们要不要晚饭也在外面吃算了?” 严太太摇头,“不行不行,今晚你们一定要跟我回去吃饭,你爸爸让人弄了两只羊回来,咱们回去吃羊肉煲。” 羊肉煲?俞知岁想想最近的天气,“……会上火的吧?” “不要紧的,才偶尔吃一次。”严太太解释道,“是东山羊,从琼州岛空运过来的,昨晚上我跟你爸吃过一次了,就只放了点八角大料下去炖,炖到软烂了,一点膻味都没有,特别新鲜好吃,好的羊肉就是这样。” 俞知岁听了恍然大悟地哦了声,“原来是东山羊啊,琼州四大名菜之一,那边小黄牛也好吃,新鲜吃或者牛肉干都好吃的,爸爸怎么不顺便弄点回来?” 说起牛羊,大家都是吃内蒙宁夏的多,其实琼州的牛羊味道也不差,只是知道的人不那么多罢了。 严太太听了说是么,“晚上我就跟你爸说,等下周你回来了就能吃上了。” 说完还不忘拉一下严巧巧,“巧巧下个周末也回来,知道么?” 严巧巧乖巧地点头应了声好,笑得文文静静的。 她话不多,跟严太太也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亲近,因为从初中开始,她就上了寄宿制学校,除了寒暑假,回严家的次数一年下来其实不算多,等到大学,更是去了外地读书,寒暑假有时候会去做兼职或者实习,回来的次数就更少了。 一路上都是严太太和俞知岁在说话,她们就仿佛亲母女一样,什么都能说上几句,就连在商场里见到留颜的广告海报,俞知岁也要说一句:“这次留颜出的那款茉莉花精油我觉得很好用,妈你用过了吗?” 严太太道:“我用的是玫瑰花的,还不错,挺香的,但又不刺鼻。” “我也这么觉得,是不是还上直播间了?我前天看直播,好像看到了。” “可能吧,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