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干脆帮他测了一下,数据显示虽还没达到易感期的标准,但确实偏高了。 温默体质特殊,修重没敢给他用普通的抑制剂,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干脆到时候再问问两个爸爸。 修重起身:“先睡吧,明天打一支抑制剂就好了。” 关灯躺下,温默蹭过去摸他,被修重一把摁住。 修重:“睡觉。” 温默不死心:“再来。” 修重:“……你不是说手酸?” 温默:“再来一次就不酸了。” 修重:“……” 结束后,温默又贴着修重的脖子:“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修重:“…………” 温默不耐地催促:“快点。” 在他临近易感期的时候释放信息素,那不得打死一个才能收场? 修重扯过被子将人一裹:“我困了,睡觉。” 黑暗里,温默盯着修重看了好久,直到确定对方真睡着了,才不甘心地闭上眼,心里想着如果明天闻不到,就咬他腺体,大不了还100个亲亲,他又不是给不起。 第二天,修重醒来八点多,温默没醒,低烧还没退。 可能夜里发生了太多事,大家起得都挺早。 和叶云说明情况后,对方直接去实验室给温默现做了三支抑制剂。 “他现在人怎么样?”叶云把抑制剂递给修重,担忧地问。 修重接过来:“低烧,其他症状很轻微。” 说起这事,浮清接了一句:“小重,你有过易感期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叶云也很感兴趣。 这对他研究改造人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修重摇头:“我从来没有过易感期,应该和改造有关。” 上一世在改造军团里,他也不曾看到谁在注射抑制剂,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忘了还有易感期这东西。 浮清和叶云对视:“你怎么看?” 叶云托着下巴琢磨:“血毒的主要作用中其中一项是催化,理论上来说易感期症状会更加强烈才对。” 两人讨论了片刻,同时双眼放光地看向修重。 叶云:“来都来了,再做个体检怎么样?” 修重:“……” 回到房间,温默还在睡。 修重在床边坐下,取出一支抑制剂,床上的人立刻慢悠悠地挪过来躺在他大腿上。 “感觉好点没有?” 从修重开门进来温默就听到动静了,只是身体懒洋洋的不想醒来。 “睡完更累了。” 修重失笑,注射器对准他的手臂,把抑制剂推进去。 “睡觉本来就是体力活。” 温默把手臂缩回被窝,蹭蹭大腿接着睡:“你陪我。” 林清柏那里还没消息,修重索性靠着床头刷本地的实时新闻。 废弃学校和居民区突然爆炸果然上了当地热点头条,不少评论都表示对现状很不安,哪怕身在3区也有种随时会家破人亡的感觉。 他正刷着评论,突然跳出几条推送。 【和平党议员向国会提议扩编改造军团,计划未来五年内将beta纳入受体范围。】 【和平党议员此前提议加大3区的基本安全防护工作,增强民众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和平党主席贺振强在此前的公开谈话中表示,会大力推动慈善事业发展,关注边缘人群,让社会资源分配更加均衡。】 还真能见缝插针。 修重随意看了两眼,又去搜自由党的新闻,只有寥寥几个点赞。 这种政治新闻没多少人关注是正常的,可相比和平党相关的动态被疯狂评论转发,自由党这边就冷清了很多。 大选就在眼前,父亲这边为了支持率应该也会有动作。 温默的终端突然震动,他慢吞吞地抬起来往修重眼前递,自己跟条死狗似的,躺着一动不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