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daddy可比帕帕有力气多啦,肯定可以救久久哒! “帕帕放心了吧?”施郝仁松了口气。 帕帕点了点头,但脸上紧张的小表情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担忧。 唉!介个馋嘴的久久,真是太让帕帕操心啦! . “……帕帕,”晏久抿抿潮润的嘴唇,鼻尖抵着斯樾的,轻声道,“帕帕在门外。” 斯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缱绻的视线缠住晏久眼前的黑色布带,声线微哑:“好。” 晏久像是跟他心有灵犀似的,反手伸向发冠下的活结:“我先把这个摘下来。” 鉴于晏久总是会不小心弄伤自己,因此斯樾完全不敢让他上手去摘。 “久久,我来。”斯樾按住晏久的肩膀。 斯樾的手掌大小和他的身高形成了很好的比例,抬手搭在晏久肩背上时,刚好能握住那一片形状姣好的肩胛骨。 大病了一场,让晏久本就漂亮的少年薄肌越发清逸惑人。 况且,还有方才被蹂躏了半天的润泽唇瓣,更显得…… “……我自己来?”晏久仰着脑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斯樾帮他摘下布带的动作,只得出声提醒。 斯樾回过神来,抬手迅速解开了晏久脑后系带的同时,手掌覆在晏久的眼前,以免他被化妆台边上的灯光刺到眼睛:“好了,先别睁眼。” 晏久听话地点点头,任凭斯樾捂着他的眼睛。 良久,斯樾才稍稍将指缝分开一点:“睁眼吧久久,看看能不能适应。” 晏久尝试着睁开眼睛,不等自己看清楚光线的强度,就点了点头:“能。” 他向来皮实得很,有三分的把握时,就敢拿出十分的自信去正面硬刚。 斯樾半信半疑地松开手。 眼睛被蒙了将近两个小时,这工夫骤然见了光,晏久被晃得眼前发花,一时间难以适应,只能微微眯着眼睛,下意识伸手攥住了斯樾的领带。 紧接着,轻轻吸了口气:“……这怎么这么亮?” 斯樾重新帮他挡住眼周的刺目光晕,无奈地笑了笑:“你啊,吃一百堑也不长记性。” 晏久心虚得不敢看他。 “让施哥带帕帕进来吧,”晏久揉了揉眼睛,“我一会儿卸了妆,咱们就能回家了。” 他没能把握好揉眼睛的力道,只轻搓了几下,眼尾就泛起了薄红,看着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斯樾情难自抑,钳住晏久的下颌,再度颔首。 “啵——” 唇齿分离,晏久匆匆转头面向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刺痛的嘴唇,发现上面居然有几道被齿尖划破的细小伤口,不禁有些生气地瞪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男人:“斯樾你是狗吗?!” 斯樾被晏久咬得更狠,但面对晏久的愠怒,他还是表现出了一副自知罪大恶极的驯顺模样。 看着斯樾眼中流露出来的、类似于委屈的目光,晏久突然莫名地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错,伸手扯着斯樾的领带将他拉过来,像哄帕帕一样的语气哄他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o゜▽゜)o☆[bingo!] 斯樾早就在身经百战中将茶艺这项技能修炼到了极致。 见晏久上了钩,他仍旧我自岿然不动地按捺着颇为得意的心绪,温声道:“久久,我做错了事,你骂我也是正常的。” 说着,他伸手握住晏久的指尖,眼底带着任凭处置的甘愿:“你要是气不过,打我也是可以的。” 晏久:“???” 他仿佛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他识别不出来的神秘力量。 见状,晏久急急抽回自己的手,反握住斯樾的,语气诚恳:“不,你没有错,是我太急躁了。” 忽略斯樾的体型,谁会忍心对一朵无辜的小白花发脾气呢。 “咚咚咚——” 施郝仁适时敲了敲门:“我和帕帕可以进来吗?” 斯樾走过去打开门。 “施哥。”晏久笑着跟施郝仁打了声招呼,顺势动了动腿,想要跳下化妆台。 刚刚蒙着眼睛,只能跟施哥说话,却并不能看见他。 “行啦行啦,你可别乱动了,”施郝仁把帕帕塞到斯樾的怀中,疾步走过去按住晏久的膝盖,“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家里养着,虽说不严重,但还是得听我的话,知道吗?” 晏久先看了眼施郝仁颈侧的伤口,确认好转了很多后,垂眸摩挲了一下指腹,淡声道:“等我腿好了,就去处理唐雅薇和她生的那两个蠢货。”……哦,是一个,另一个已经进局子了。 有些事,斯樾碍于生父斯正杰而不能做,但他晏久能。 甚至可以更过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