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夜承没有过多理会南须臾的神情,他只是回头吩咐让人端了解酒汤给泠簪送了过去,他眼神中的安抚和关心让泠簪的脸有些羞。 直到南须臾重新回到殿中,气氛又恢复到了原来和乐融融的样子,南须臾没有再提及此事,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常常往泠簪那边瞧去,泠簪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她又往尽夫人那边靠了靠,尽夫人轻轻揽着自己的女儿。 一场晚宴就这么逐渐落幕,好在没有再发生什么。 那晚轩夜承把泠簪压在她闺房的床上狠狠的亲了很久,直到两人快呼吸不过来了方停下,他们相对躺着平复呼吸的时候,他把玩着她的发丝,放在嘴角便轻吻,胸前的小女人问他:“承哥哥,今日那个南须臾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他微微叹了口气,把女人的腰拦得更紧:“这几日等两国贸易谈好了,我便废了他。” 泠簪的眉毛扑闪扑闪,轩夜承心下一动,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泠簪问:“上次刺客的事,也是他的人么?” “没错,南须臾与我曾有旧仇,如今来挑衅我,甚至想要非礼阿簪你,便是他自讨苦吃,既然来了大启国,就别想着完好无损地回去。” 泠簪点了点头,她回抱着轩夜承,把头埋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秋夜的凉意被他身上传来的热气驱散个干净。 轩夜承的眸色在夜中渐渐加深,南须臾,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阿簪的身上来。 ...... 这几日,南须臾和大启国的朝臣们一同商讨着边境贸易之事,已然签好了约定。 南须臾正和轩夜黎在鸿来酒楼上喝酒交谈,美其名曰联络两国友谊之际,他的一名下属急急忙忙地推门而进。 “何事?怎的如此冒冒失失?”南须臾的好心情被那人的突然闯入而破坏殆尽,他的眉微皱,斥责道。 那名属下靠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南须臾越听,他的的脸色逐渐变得凶狠而愤怒,他竟是捏碎了手中的瓷杯,有些碎片溅了出来,竟有一片划伤了轩夜黎右手白皙的指尖,渗出了几缕红色。 轩夜黎不经意间地收回手,脸上的表情还是刚刚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左手捏着手帕擦拭着血迹,道:“南兄若是有急事,便先去忙罢。” 南须臾此时也顾不上轩夜黎是否被划伤的事,他的脸色阴沉,扔下一句“失陪”便带着身边的下属离开了。 轩夜黎继续擦着受伤的指尖,对身边仆从递过来的药瓶装作看不见,他的视线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