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就留下来好好歇息,夫君亲率禁卫军出城,直捣流沙三媚的地下宫殿,把灵狐族一併灭了,一劳永逸。」 「夫君,你又来了。」孟乔一捏阎王的手背,不让他的手伸进褻衣的领口,「作乱的动物仙若肯悔改,相助我方,未尝不可宽恕,又何必滥杀无辜?更何况,灵狐也不全是情依仙子的属下。」 一顿,握住阎王的手,压在自己胸口,幽幽地说:「夫君若有新欢,便带回来侍寝,没有关係的。」 「真的吗?」阎王一喜过后,才惊觉被妻子套了话。此时床榻上幽香四溢,手掌所触之物柔酥绵软,他就是在外有了新欢,又怎么忍心当着她的面说出口? 孟乔无声无息,松开阎王的手。阎王的腕上一冷,不甘心地抱住她的腰,急道:「孟娘,你不要误会,夫君之意是……」 「娘子明晨要早起,有什么话,饯行时再说罢。」孟乔任由他抱着,不再回话,不一会儿便睡熟了。小白猫静悄悄地爬上床,鑽入孟乔怀中,拉一角棉被盖住身体,闔眼共眠。 阎王全程目睹,既是后悔,又是伤心。他深信妻子对他的爱绝不会假,可是,有一个冰雪聪明的贤妻,却与他相敬如宾,没有魅惑,没有勾引,没有足量的情趣。任何他可以想得到的床第之乐,她原本还会迎合他,说几句生涩的情话,做一些适宜的引导,但她既然不是真的在享受,自然一有理由便会回避,偏偏她又不允许他纳妾,光是邢沅婷一个,就惹了多少麻烦? 当时先斩后奏,纳了邢沅婷做妾,孟乔虽无大闹,但坚决反对。他甚至在某一晚,与孟乔商量完邢沅婷的事后,先假装走远,再偷偷返回奈何殿,亲眼看见孟乔躲在后院,哭得梨花带雨,令他后悔不迭,恨不得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还清楚记得,孟乔当初是怎么对他说的。 「夫君若执意留下邢沅婷,大可以让她直接取代孟乔正妻之位,名正言顺地服侍夫君就寝。孟乔愿继续执掌奈何桥上之公务。往后您是君,孟乔是臣,对于阎君之命,属下无敢不从。」 「亲娘子和女官,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孟娘,夫君要你,又岂只是为了打理公务?」阎王悔恨自己失言,变相承认在外有新欢,突然恼羞成怒,撂开棉被,下床披衣系靴,推开寝房的门,轻轻关上,大步大步行往后院,驾驶红色法拉利跑车,直奔城中一处荒凉的所在。 路的尽头,有一座极小的殿,大约只有奈何殿正厅的大小,与奈何殿的气派更无可比拟。 阎王见里头烛光未灭,逕自推门进入,立刻有一名灵巧可人的女仙,投入他双臂之间,娇声道:「阎君……奴婢等您好久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