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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笼中囚鹤(h)


龙根起伏。

    青筋暴起的手掌覆盖在木桶边缘的青葱指尖上。

    他浑身一丝不挂,翻身而入,很快将女子搂个满怀。

    他们赤裸而贴。

    他双腿岔开,别在李乐烟的双腿之间,一只膝盖又抬起,精准抵在她的腿心。

    水花溅起。

    李乐烟不禁发出一声嘤咛,“阿锡,这里不舒服,我们去床上。”

    “皇姐,我想你。”

    李乐锡却不愿意,他缠着去亲她所有水面上的部位,额头,眉心,鼻翼,耳垂,唇瓣,最后碾开唇关,舔舐贝齿,吮吸津液。

    李乐烟被他亲的娇喘连连,满面红云,眼角湿润。

    她坚持道,“阿锡,这里不好。”

    猝不及防,大掌在她的花心处揉弄几下,她便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恨不得双腿绞住他劲瘦的腰身。

    李乐锡又说,“皇姐,我想你。”

    “上朝时想,看奏折时想,听老臣念叨时想,读书习字时也想。”

    他执拗地,在她脖子上胸口处,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唇舌轻轻啃啮她胸前软肉,李乐烟不舒服,身子无力,要掉到水里去,他索性一把将她捞出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整个人趴伏在胸前。

    他越来越肿胀粗大的龙根在女子臀缝间蹭着,危险地抵在那里,仿佛下一瞬就要直直溜下去,去到可以容纳自己的巢穴。

    “国事为重,好不容易坐稳的位置,陛下不能肆意妄为。”

    这个时候,她还能再叫回陛下,还能再说出这样的话。

    李乐锡眸光一暗,一口咬在雪峰红蕊上,舌头坏坏地抵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含弄把玩。

    酥麻的感觉直直传递到身下。

    李乐烟知道他又故意这样,但却无可奈何,只能伸手轻轻拍他的头。

    “阿锡,不闹。”

    “哗”地一声,水花四溢,她被按在身下狠狠亲上,天子和她那张极其相似的脸上,带着沉浸在肉欲中的不顾一切,长舌卷过她口中任何角落,如虎狼过境。

    “唔……”

    水声越来越大,粗壮龙根终于不再忍耐,直直戳进那已经湿润的小穴中,随着起伏的腰身往里撞去,抵开层层媚肉,越撞越深。

    李乐烟有些恍惚。

    除了微微痛意,更多的是那股腰腹酸麻被抚慰住的舒缓感,但因为场地姿势有限,到底不怎么好。

    她忍不住又出声埋怨,“阿锡,这里不好。”

    “皇姐忍忍,”李乐锡也喘着气,长发被水浸湿,粘在脸侧,那分外优越的线条紧绷着,唯有目光灼灼,“以后每一日沐浴,都想让皇姐想起,你我水乳交融。”

    他捧着李乐烟柔滑的臀肉,果然如他所言,爱不释手,留下斑驳红印。

    “皇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本就是同一骨血。”

    他脸上湿漉漉的,“皇姐,你高兴吗?”

    她高不高兴先不说……

    李乐烟被颤得肩头耸动,下意识抓他的胳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阿锡,”她说,“阿锡高兴,我就高兴。”

    皇室在这飘摇不定的光景里,已经实属不易,没有人肯伸出援手,没有人……

    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只有他们两个。

    “别乱走,皇姐。”

    年轻的天子很喜爱贴在长姐的耳边说悄悄话,“不然朕会担心。”

    皇室其实并不是如此凋零。

    李乐烟有一个双生哥哥,只是早年夭亡,留下她独自长大。

    长到六岁时,她的母妃又生了一个小妹妹。

    小妹妹也没活过满岁,被前朝奸毒之人收买宫人,掐死扔在了井里。

    原本,母妃都崩溃了,她无法再容忍失去孩子,可偏偏先皇罢黜六宫,只留了她一人,绝不能没有一个皇子,于是便百般安抚,最终有了李乐锡。

    不知有多精心呵护,才长到九岁。

    那一年,先皇驾崩,母妃伤心欲绝,也随之而去。

    还未及笄的长公主,与仓皇登基的幼帝,在这风雨飘摇的王朝中,成了水上浮萍,任人摆布。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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