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磨着甬道深处的小肉孔,粗壮的茎身刚进去便挤出一大股蜜水,像漏了底的酒壶淅淅沥沥地顺着交合处流下来。 “好酸……沉涟……太酸了!”李灵珑撑着沉涟健壮的手臂,“别动了!” “还没全部入到底呢,卿卿。”沉涟松了松手,她的小屁股便向下重重一坐,立刻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沉涟得意地咧笑了:“你瞧,我把里面的小嘴再肏软些,等它彻底张开了,我们都会很快活的。” 说罢,他吻上她的后颈,奋力顶了几下,胯骨撞上肉臀,啪啪作响。 异样的感觉自小腹弥散开来,酸利中带着一些快慰,可李灵珑的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大高兴。她一直以为自己和沉涟在云雨之事上很是谈得来——尽兴便好,实在不必太过放纵。他今日这般攻城略地的情态,无形中激起了她心底小兽般的直觉。 她绝对不要被吃掉。 “呜……哥哥……”李灵珑压下快感娇声讨饶,“珑奴好难受。不要入得这么深好不好?” “不入得这么深……怎么给哥哥生孩子。”沉涟像公狼一样咬了一口她的颈子,“得入到胞宫里去,用精水把珑奴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得天天都这般,珑奴才算是彻底属于哥哥,才能乖乖听话。” “我难受!”李灵珑牵住一边的竹枝,暗中运气,想要往跃高处去,可男人的身形和她差得实在是太多了,大手牢牢钳住自己的腿窝,一点儿也挣脱不得,她脾气上来了,转头就朝沉涟的左臂上张嘴就是一口。 她发了狠,小小的犬齿扎进皮肉里,整个脸颊都在颤抖,铁锈味在口腔弥散开来,沉涟吃了痛,从几分醉意中清醒过来。 “卿卿。”阴茎稍稍往外退了些许,讨好般地在穴壁上缓缓磨蹭,“是哥哥错了,哥哥今天吃了酒,有些醉了。” 被李灵珑啃咬的伤口开始向外渗血珠,一颗接着一颗,沿着细密的齿痕斑驳成一片。 沉涟对此视若无睹。 他轻柔地将李灵珑放在地上,环抱住她:“不气了,好不好?我们珑奴太娇气了,哥哥坏,就这样入你,珑奴最喜欢这样了是么?” 鉴于沉涟认错态度良好,李灵珑也就不再生气了。做人嘛,当然是开心最重要,更何况涟郎也没真的入到里面,她怎么会和他计较呢。她拎起纱裙,小屁股一撅,那根粗壮的肉茎便“啵”的一声从身体里抽里。 “卿卿……” “抱我去你房里罢。”她懒懒地转身,朝他伸手撅嘴,“我累了,外面冷,一点儿也不尽兴。” “得嘞。” 沉涟眉开眼笑地将她打横抱起,纵身跃入三楼的连廊,李灵珑环住他的脖颈,惊呼了一声:“傻子,你的衣服!” “莫管。” 厢房里没有燃灯,布置得亦不如李灵珑的那般奢美,只有一扇泥金合锦的山水屏风和满地精美的茵褥*彰显主人家的不凡,但缺了器物点缀,在黑暗之中的屋子像一汪诱人陷落的寂静幽潭。 直到富有生命力的喘息声跌入潭水中,掀起波澜。 刚倒在床上,沉涟便急不可耐地将阴茎埋进了李灵珑的身体之中,有着刚才那一番动静的湿润,插入没有半点阻碍,湿润的软肉完全包裹住他骇人的肉茎,他们之间是如此的契合。 瞧!穴儿几乎要变成他的形状了……珑奴果真生来就是属于他的。 沉涟拎起李灵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咬牙切齿地看着被他侵入的花穴。花瓣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