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在他颈上的手指下移,蛇一般钻进他的后领中,暧昧地用指腹打着转。 指下全是湿汗。 长长的烟灰带着余热抖落在林瀚生坚硬的脊背上,很快被汗黏住。 红唇烫嗓,温度焦灼。 林瀚生被徐善文撩拨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着,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好像放哪都是一种罪过。 可惜他越是这样,徐善文就越不想放过他。 多有意思啊,又土又纯的小农民,和她以前玩过的男人都不一样。 还是没有等到回答,徐善文也不着急,她自顾自调整了下姿势,就挺起绵软的酥乳一下一下去蹭林瀚生的胸膛。 “嗯…” 很快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下年轻男人的肌肉又硬又烫,简直跟块烙过的铁板似的。 林瀚生大脑混沌不已,被徐善文蹭得绷紧了身子,拿在手上的稿子被用力捏到发皱变形,他竭尽全力咬住干涩的嘴唇,才能不让自己也溢出声音。 …太软了。 他知道在蹭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东西会这么软。 软的他头皮发麻,每一次的贴近都好像要被擦起火花。 “好硬哦小帅哥,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样硬呢。” 徐善文看着林瀚生沾染上情欲的脸庞咯咯笑起来,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按压磨蹭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他颈边。 未经人事的少年被徐善文的话激地打了个颤,身体抢先一步给出了回答。 他黑色的裤裆里已经顶出了又长又大的一团,把裤子前头的布料都顶薄了,如果他再往前一步,就能顶到徐善文的小腹上。 徐善文歪着头看,挑着眉头嘶了一声。 没想到这小农民年纪不大,鸡巴倒是不小呢。 徐善文看得专注,全然不顾林瀚生此时的羞窘难当。 农村里性教育普及度不高,除开课本,林瀚生对性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的少之又少,但是他再迟钝,也能明白对着女人竖起生殖器意味着什么。 可他没有办法让底下那根东西顺从他的心意软下去,反而在眼前女人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硬,胀得几乎要把裤子戳破。 徐善文满意地欣赏着林瀚生脸上痛苦又迷茫的神色,看着他额前的汗顺着轮廓已经初显深刻的下颚线滚进领口深处。 太有趣了,真想把他玩射。 而她的恶意一旦滋生,就再也没有消停的时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