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阳光灿烂的盛夏的清晨,刘飞口干舌燥的对着她解开的第三颗扣子处露出的白花花的乳房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吞咽着不存在的口水,再三打量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了颤抖的手和目光,没有更进一步,似乎仍旧云淡风轻:“嗯,这样才更好看。” 孟依然害羞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对刘飞的信任有些匪夷所思,也许是刘飞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一个她对这个世界充满安全感的时期,半年前的生死煎熬已经过去,新生活的希望在向她招手,黑夜的寂寞和内心的孤单让她迫切的想要融入这个城市,而方锐的一次次问候与深交,打破了她对于男人最原始的防线。 滔滔不绝的刘飞在她眼里,人畜无害的模样总是让她想起冯远闪闪发光的样子。 其实两个人根本不一样,刘飞不切实际的浪漫思想和冯远的踏实寡语完全是大相径庭。只是在她眼里,一切美好都能重合到冯远身上,幼稚的大勇也许有冯远儿时的影子,但是年龄终究是一道鸿沟,可洒脱的刘飞,却很容易带来亲近让她信任,她甚至幻想,等冯远回来以后,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她微笑着看着冯远,冯远也笑着看着她,应该也是这般光景。 诗人刘飞一共也没吟诵过多少令人叹为观止的诗句,对于他嘴上说的热爱的文学梦倒是显得言行相诡,与之相对的是他对于音乐的热爱,不同于冯远方锐他们喜欢的那种壮丽婉转的《喀秋莎》,刘飞喜欢的音乐充满了动感的节奏。 刘飞有一个大号的录放机,他喜欢不辞辛劳的抗在肩上走街串巷,播放着拉风的歌曲,骄傲的与周围路人异样的目光进行对视,时不时的,扬一扬头发。 他仔细擦了擦窗台,把录放机放在窗台上,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磨的封面掉了颜色的磁带,送进去,按下按钮,转过身甚为优雅的对着孟依然伸出左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孟依然不会跳舞,不过她在电视上见过,她不想露怯的拒绝也不想害羞的答应,却直接被刘飞拉在怀里,被他搂着腰肢牵引着笨拙的随着音乐扭来扭去。 解开的衣领内,浑圆的乳球被刘飞按着背顶在了他的胸口上,弹软的乳房像是要从领口溢出来一般,随着每一次跳动,都微微震荡着。看不清墨镜下的刘飞到底在瞟往何处,只有颤抖上扬的嘴角显露出他阴谋得逞的心满意足。 孟依然对于这种肌肤之亲的天生排斥被她硬生生以文明的礼貌思想压制在了心底,她想,大概这就是城里人交朋友的方式吧。 刘飞还有一辆自行车,很喜欢载着她让她坐在后座上搂着他的腰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的背骑得飞快,裙摆在脚下飘扬,树荫在头顶交错,发丝在风中舞动。 每当路过一些人的时候,还要把自行车铃铛摇的叮当直响,这时路人看到后座上的她投来的目光里的羡慕远远比看到刘飞扛着录放机时更甚,这让孟依然更加确信了风流倜傥的刘飞甚至是城里人羡慕的对象。 孟依然没有拒绝出游的邀请,并不是因为她喜欢刘飞,对她而言,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她只是在无绪的思维中想找到一些能让自己忙碌起来的事情,进一步的掩饰自己已经可以按捺住的忧伤。 在她接受这个城市与生活的时候,刘飞让她有一种自己终于融入都市的错觉。 她单纯的跟着刘飞游历了许多地方,心中默默思忖着冯远是否也曾经来到过这些年轻人扎堆的热闹之处,留下过属于他的笑声和影子。 集市,公园,湖畔,溜冰场,甚至歌舞厅,不过她只是看看,然后沉浸在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