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语说:“不好意思,我是他老公。” 这句话彻底打消男人的搭讪意思,很有礼貌道了歉就离开了。 只有钟向祎还在“老公”两个字回不了神,然后她挣脱了季林景的手,“你从男朋友变成了老公,你是打算害我结不了婚么?” 语气是带着无可察觉的撒娇,听在季林景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在钟向祎脸上啄了一口,“我娶你就可以了,哪还需要别的老公。” 扑通扑通——年纪那么大了心跳还很活跃,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男朋友,话乱说出口我会当真的。”钟向祎神情瞬间变得沮丧,不过还好是背对着季林景的,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咽进了肚子里。 估计是季林景没听见她嘟囔的话,漫不经心地追上她的脚步,自然地搂着她的腰,和她说起晚餐的事情。 说着说着就走出了博物馆,两人就站在寒风中,脸都冻的发红了。 晚餐计划在一家五星级餐厅,季林景翻出餐厅的菜单递给她看,她看了一圈都没特别想吃的,不禁眉梢晕上了愁云。 来F国的第一天就怀念祖国的麻辣烫和烧烤,她果然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 在等待其他人出来的时候,钟向祎看着妈妈的来电,忍痛在异国接起,大概能猜到妈妈想说些什么,便打开了扬声器。 “一一啊,林庭说找不到你,我们都很担心你。”妈妈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未来是要结婚的,忍一时风平浪静知道吗?小吵小闹能避免就避免。” 钟向祎淡雅的脸上出现了丝裂痕,在包里翻出了鲨鱼架套在头上,以防头发胡乱的拍打脸颊,很疼的。 “妈,我和他分手了,未来也不会结婚。”钟向祎语气还算平稳,解释道:“他和美縵上床了,脏了,我不要了。” 在她的世界观里,对象精神和肉体出轨都不行。所以季林景如果在这两周以内出轨,她相信她会举着菜刀,对季林景说一个脏。 电话里头沉默了几秒钟,换来的是爸爸的声音:“可是你们已经订婚了,也买了家了,现在分手很亏啊。” 身为父母自然是不希望孩子受伤的,钟父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套房子怎么分,是不是得提早请律师。 钟向祎是知道自己会很亏,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伯父伯母你们好。”季林景带着笑意出了声,抚顺钟向祎的后背给予安抚,“订了婚可以退的,家不要也罢,我可以给祎祎更好的生活。” 钟父疑惑问:“你是谁啊?不像是林廷啊。” 季林景慢悠悠睨了钟向祎一眼,“我是季林景,是祎祎的男朋友。有钱有颜有背景,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我。” 这人估计不知道什么是面子,像个商品似的极力要把自己推荐售卖出去。不过有钱有颜有背景倒是真的,谁会不心动于这样的男人呢 “……别胡说八道。”钟向祎瞪了季林景一眼,“爸妈,林庭的事情就由我们两个来解决,我会退还他聘礼的。” 只要回国退还了聘礼,林庭要出轨多少次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她是坚信一个道理的,男人出轨一次就能出轨无数次,家暴也一样。 在父母一声声的叹息中,钟向祎有些哭笑不得,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父母就互相聊了起来。 钟母疑惑:“季林景?这个名字很耳熟啊。老头你记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出现过吗?” 钟父豁然:“还记得一一高中时候经常念叨的是谁吗?就是季……” 名字还没有说完,钟向祎眼疾手快挂断了电话,表面上云淡清风地喝了口水,实际心里早就火山‘砰’了声爆炸了。 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着另一个当事人的名字很尴尬。 看着扣费显示肉疼的锤锤胸脯,早知道就提醒父母自己在国外了。钟向祎捂了捂发热的耳朵,又搓了搓手掌,塞进口袋里保暖。 季林景瞄了眼耳垂泛红的女人,抬起腕表看了时间,口吻带着揶揄问道:“我们祎祎高中时候念叨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