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亲你。陈泽瑞贴着她的脸颊,细致和缓的一点一点舔吻过去。 快要吻到嘴唇时,他发觉自己很紧张。 喉结滚动几次,才下定决心一般,轻轻地贴了贴岑溪的嘴唇。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真的很讨厌你亲我。吻上来那瞬间,岑溪很快偏开脸,双手做出抵御的姿态,抗拒的很明显,非常讨厌。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没有岑溪的日子,陈泽瑞捡起那些被自己忽视的细节,独自拼凑出完整的时间线。 每一个躲开的吻,每一通无人回应的电话。都是岑溪在为离开做准备。 那么早就开始介意,为什么一直忍着? 那天晚上,她就决定好离开自己。 可岑溪一丝一毫都不曾对他透露,等自己做好准备,便毫不犹豫抽身。 真狠呐。 眼眶酸胀濡湿,陈泽瑞凝神去看她,总担心眼前的岑溪下一秒又会消失。 不会的,她正在自己怀里呢,哪儿也去不了。 这个距离让陈泽瑞感到安全。 虽然岑溪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正气鼓鼓地瞪着他。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看起来不仅一点杀气也没有,反而多了几分娇憨。 嘴唇抿起的弧度很小,却让唇边本不明显的轻浅梨涡更清晰。 早知道你会纠缠不清,那天我就应该直接上去给你一巴掌。岑溪试着挣扎,可越动他收得越紧。我们一定要这个姿势说话吗? 是啊,为什么不出现,为什么不问我? 身后的缓慢手下移,停留在饱满的臀部,陈泽瑞在耳边不停念着她的名字,将玲珑有致的身体压向自己。 这样一来,岑溪的腿便抬得更高。 嘶……你放开我,痛。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有些吃力。 男人肩膀的位置与她坐的位置,二者高度明显不匹配,她的后腰被拉扯得生疼。 陈泽瑞松开她的腿,却没放松对身下人的牵掣,也是,比起面对面,你好像更喜欢后入。 获得自由,岑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体就因双腿间传来的刺激,不自觉地颤抖。 垫一个抱枕在她的后腰,陈泽瑞的手紧紧扣住岑溪的大腿根,往两边分开。 用膝盖抵住腿心,隔着内裤来回蹭,颇有技巧地碾压过尚未充血的阴蒂。 啊……她屏住呼吸,制止更多的呻吟传出,掐住他的胸口,恶狠狠道,只要是你,什么姿势都不喜欢。 陈泽瑞褪下她的内裤,透明液体黏在半透明布料中央,扯出几道银丝。 两指并拢插入穴内刺戳,水太多,有一些顺着阴阜流到沙发上,晕染出小块深色的水渍,尤其明显。 手指换成更粗更硬的性器,破开穴口,填满甬道。 啊……慢一点…… 沙发上位置有限,岑溪钉在原地,下半身动弹不得,太久没做,性器沉入的饱胀感让她弓起腰,喘气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 陈泽瑞轻笑,低头看着交合处,性器抽出一点再插入,噗呲噗呲的水声也成这场沉默性爱的伴奏。 真的不喜欢?可沙发都被你弄脏了。 赔你就是了。穴口很热很胀,岑溪感觉不妙,她可能快要喷了,不对,这沙发还是我买的! 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沙发?陈泽瑞抽送的动作加快,舒爽得挺腰喟叹,忍住射意,又问她,溪溪还记不记得? 还不都是你。岑溪咬紧了牙,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抽搐,穴口越绞越紧。 那是初夜后,他们第二次做爱。 在性爱上,岑溪一向比他主动,开了荤,便有些食之味髓。 好好地看着电视,她来了兴致,握住还不是很硬的性器,暗示陈泽瑞自己想做。 知道她想在沙发上,陈泽瑞起初还不愿意,摇头拒绝,就要抱她回卧室。 岑溪不肯,缠着要在这做,陈泽瑞争不过她,最后还是发了狠在沙发上弄喷她几次。 高潮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事后,岑溪自己不好意思,连夜订了新沙发,后来也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勾他做爱。 知道岑溪想起来了,陈泽瑞含住她羞得通红的耳垂,轻声问:舒服吗? 交合处越来越酸,岑溪的呼吸还未平缓,脸颊发热,小口往外吐气,边喘边说:不过如此。 我都没高潮,嗯……你怎么、好意思问舒不舒服? —— @也许是三面环柚 溪:呵呵,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鸡硬,还是我的嘴硬。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