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连他爱吃醋都成了她的错…… 简直无法无天。 …… 第二天姜冉醒的时候,北皎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 姜冉睁开眼,就看见他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安静地看书—— 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一般情况下晚上干了点什么以后,姜冉第二天通常都是在他怀里醒过来,他要是要看书,也是把书拿到床上来看。 而不是远远地坐在沙发上,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 奥运村可能在气场上只合适搞事业,所以好像每次干了点人类大和谐运动,第二天她都得面对狗崽子那张冷脸,活像是谁欠了他千八百万。 明明吃苦遭罪(也不完全)的人是她。 姜冉爬起来,刚动一下就觉得腿又酸又疼,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好好地走出奥运村去机场,但是也很倔强地没吱声,自己爬了起来。 此时北皎听见床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一碰撞,他停顿了下,把放在膝盖上的书扯到一边,站起来。 姜冉森森地盯着他走近。 谁知道他凑过来也还是不说话,只是弯腰伸手作势要抱她去洗澡,姜冉不高兴他的冷脸,于是不领情地拍开他的手—— 记忆全面复苏,昨晚最后她抱着他好话说尽了,他也没放过她,最后她真的只剩一口气了,才抱着她,勉强偃旗息鼓。 有那么一秒,她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他怀里。 所以说他至少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是真的不管不顾往死里整,那都不是冤枉他。 所以什么玩意儿都不能贪图得太过,贪弟弟年轻的肉体和无限的精力,有什么用呢? 关了灯都是那几块肉最多摸着还硌手,无限的精力就更离谱了,昨晚她恨不得他一下子从23岁变32岁,这样可能还能稍微力不从心一点。 越想越气。 北皎被她揍习惯了,这会儿手背被抽得通红,眼睫毛都没抖一下,侧过脸,那张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盯着她,总算开口了:“饿了没?先吃东西还是先洗澡?” 很普通的台词,但是听在姜冉的耳朵里就觉得很生疏很冷淡。 可能是早上起床气,也可能是昨天最后收尾阶段气氛并不是那么和谐温馨,这会儿她敏感得很,鼻腔就好像被堵住了,胸腔都发酸。 “滚开。”她说。 北皎当然没滚,他只是停顿了下,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姜冉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束缚力一下子松开了,她低头看了眼他二话不说就抽离的手,无声地蹙眉。 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北皎看见了,他心想这他妈可真是个祖宗,还好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着,否则谁知道她又要闷不吭声较劲? 他无奈地又把手放回去,重新缠着她的腰,听她发出不耐烦的咋舌音—— 可她没再推开他。 所以北皎就当自己耳朵聋了什么也没听见。 两人靠的很近,但是气氛却嚣张跋扈的。 “你又发什么脾气?”北皎问。 那个“又”字就用的人十分心火燥,我发脾气?到底是谁在发脾气? 姜冉眉毛一下子便挑了起来,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好:“你意思是你态度很好?大清早的离我恨不得八百米远,这房间太小限制了你的发挥!你不如到屋外去好了?” 她呛他,北皎却意外地陷入沉默,没有立刻出声反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