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她,生日那天的未解之谜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她烦得要死。 只要想到那天晚上沉甸甸压着她的结实胸膛,甚至是有些毛躁粗鲁弄疼她头发的手,她就浑身燥热到走路都变漂浮。 ……仿佛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北皎被赶走后,这病如同报应一般来到了她的身上? 她连在最可怕的噩梦中,都没狗胆承认,她万分怀念那个像是饿了八辈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吻。 羞耻得简直想死。 有气无力地拉开了通往雪场的大门开关拉绳,今日的广州融创现名广州热雪奇迹依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此时挂在姜冉胳膊上的,是gray家desperado这块刻滑锤头板,也是雪道上一般刻滑选手们使用最多的一块滑雪板——根据雪板的长度不同,板底小树背景后分为蓝、粉、橘、黄、绿等不同的颜色,通常懂行的都不用问,光根据板底颜色就能知道滑行的人样的是多长的板。 这块滑雪板她之前也没怎么用过,和bc家rx一样,也属于新拿到手的赞助名额雪板。 所以今日她依旧属于乔装打扮,裹得严严实实。 原本是准备跟朋友们粗略道别就撤退,奈何这年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刚下缆车在平地站稳,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唰唰”雪板摩擦雪地的声音。 不远处一只绿色小恐龙像是小炮弹似的,单脚踩着板冲她这边横冲直撞过来,没等她躲开,软乎乎的爪子已经不容拒绝定位牵住她的手,附赠一双星星眼:“姐姐!” 姜冉:“……” 在姜冉满脑袋问号,来不及问阿团“我裹得我亲爹来了都不一定认识我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小胖墩那中气十足的嘹亮声音,几乎已经把雪道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姜冉心下一惊:“啊,我不是……” “谁啊!” “哎哟我的团爷,头一回听你这么甜的喊你师父以外的人,谁啊这是……噢,这他妈不是冉姐吗!” “是姜冉?妈耶,居然是姜冉!阿团就是阿团,这广融一共才几个大佬,大腿算是让你抱明白了。” “冉冉啊,怎么是你啊,闷声不坑的!你他妈什么时候用上绿树了,赞助贴纸也不贴,我差点没认出来!” “姜冉,你多久没来了,躲家里干嘛呢我还以为你腿断了?” ……你姐姐。 姜冉默默地把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三个字吞咽回去。 而围绕着她的小恐龙拽着她的手套(差不多正好就够得着这),上蹿下跳:“姐姐!你上哪去了,为什么我等了你那么多天你都没有来!” 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约好了天天见的啊! 姜冉哭笑不得,这下好了,她这个负心汉当的好像连小学生都没放过。 她低下头,对视上正仰着头望着她的阿团,良久,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压着嗓子温柔道:“因为姐姐有别的事要忙啊!让我们阿团久等了吗?” 阿团疯狂点头附和:“久等了,久等了!你不在的一周,我都能从高级道最山顶两个刃之内蹦出360°了!他们都说我贼拉……噢,就是特别厉害!我还等着你验收功课呢!” “是么,那一会儿我一定要看看呀!” “对呀!我都开始看着你的教学视频学nollie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