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地讨好般的翕动的,像是再说:欢迎品尝,虽然卖相欠佳,可味道很好。 “怎么这么贱?骚货……” 简直就像是地下城最欠操的妓女,廉价又骚,好像今天如果不是她被医生喊过来,谁都可以玩弄她的逼。 泽桑被自己的想法,气得整个脑子开始嗡嗡响。 “你就是这么勾引勒鸢的?!贱货。”她一巴掌又扇了上去,把那可怜的早就红肿不堪的凄美地折磨的更加可怜兮兮。 她一定是给塞拉斯那混蛋看了她的骚逼! 不,她根本就不用给塞拉斯看,在那天早上,在那个电梯里,塞拉斯是第一个插进去的,她把小Beta的两瓣阴唇玩的又滚又烫,她打着小beta的屁股,叫着她小母狗,小beta的腰扭得跟荡妇似的。 泽桑控制不住脑子那些阴毒的,肮脏的,恶心的想法,她埋下头,轻轻嗅了一下,除了带着腥臊味,还有股浓浓的初乳的味道,这个比所有Omega都丑的,不……比地下城被操烂的婊子的逼还丑还烂的逼,为什么……那么……香…… 她的信息素暴走般的缠绕着社畜,如上万个情人般的呢喃,说着好喜欢好喜欢。 泽桑低头虔诚地吻着社畜两侧的大腿肉,一点点从大腿根吻到阴户,她的呼吸带着潮湿的滚烫的热气,泽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喜欢一个逼喜欢到去吻它,喜欢到宛如宗教狂热分子般的膜拜。 她又不是没见过其他人的逼,可她只觉得那就是人身上的一个器官而已,只是私密了些,肮脏了些。 即使是会所被圈养的最漂亮的Omega的逼,她也没有任何感觉,在遇到社畜之前,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无性恋,要是有个人曾经告诉她,你会在某一天,舔一个女Beta的逼,泽桑会杀他全家。 我疯了,我应该是神经病又犯了。泽桑想。 哦,那没事了。泽桑自我安慰。 这细致的舔吻,让社畜浑身发烫,她憋不住的喘息连连,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淫词浪语,可泽桑没有理会她,唇片舔着阴户,从耻骨那里慢慢往下,然后舌尖顶了顶阴蒂,用唇舌将包皮拉回,又将那小小的可怜的樱桃包裹起来,然后舌尖在细细地描绘着阴唇的形状。 泽桑发现社畜的阴唇不规则,一边大一边小,大的那边更淫荡,舔弄的时候,水会多一些流出来,而小的那边更敏感,舔弄的时候会紧张地收缩,整个阴户都会翕动。 她细细地舔着,去触碰,去描绘,去感受,去掌控。 她鼻尖全是那股腥臊初乳,那股浓烈的味道,让着泽桑飘飘,她沉迷它,像是沉迷罂粟,她玩了外圈的一遍,又开始周而复始的从阴户开始重新玩,她的鼻尖亲昵地蹭着阴蒂,将它顶的七倒八歪,等小樱桃颤抖着流泪告饶,她要好心地把它含在嘴里,唇舌抚弄安慰,她好像扮演着施暴者,又像是在拯救。 在这小小的,红艳艳的逼里,泽桑矛盾的可怕,她玩弄又尊重,挑逗又平复,刺激又安抚,让社畜的欲望高高吊起,又稳稳落下,社畜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了,她更喜欢刚才的侮辱,拍打和肆意的玩弄,那种赤裸裸的快乐,而不是现在这种。 她的乳尖尖尖的,娇娇的翘起,一副想要被舔弄的样子,她想要被又舔又咬……她的欲望快要让她的身体爆炸了! 社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铜柱地狱,她被小鬼扒光了衣服,捆在烧红的铜柱上,她的皮肉,经脉,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不做爱就像死掉……不……是正在死掉……原来AO发情是这样的……也许还要在浓烈些,Alpha的毁灭,是占有,是暴力,Omega是臣服,是乖顺,是…… “啊!!!!!” 泽桑只是尝试的把舌头伸了进去,那股让泽桑着迷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她听着社畜崩溃尖叫后,呻吟的喘息,那股令她像是喝醉的蜜汁,被她张嘴喝了进去,那股带着Beta信息素的高潮液,除了一部分被泽桑舔弄吸允进去,还有一部分不可控地溅到了泽桑的脸上。 泽桑头重脚轻地站了起来,掀开罩在社畜脸上的外套,高潮脸的社畜很漂亮,她眼神朦胧地望着泽桑,嘴唇湿红,有种堕落的性感,这一瞬间,泽桑突然很想吻上去。 但比起吻上去,她说的话更令人震惊。 她说。 “我要你当我的妈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