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畜支吾吾地摇头,话都被手指吞了进去,眼泪也湿透了两边的耳发。 泽桑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 “我教你什么是正确的乳摇。”说完,边伸出手头扇勒两巴掌,白嫩的半浑圆不一会两边都红了,可怜地如果冻般晃了一两下。 “这么小的奶子,怎么让人玩?”说着完全将两边的衣服推到社畜的脖颈上,然后双手挤压着两只可怜又白嫩的胸往上堆,勉勉强强挤出了一条沟来。 泽桑看着那条沟,然后整张脸埋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社畜腰止不住的抖,她感觉到泽桑的鼻尖胡乱的拱着,像是家里农场里,小羊拱着头抢奶喝,她的脸颊,鼻尖,嘴唇,额头胡乱的蹭着她的乳尖和被挤压的浑圆,一阵阵酥麻的痒,从乳尖鞭打到阴户,她只觉得下面痒的快要炸开了。 好想……好想…… 想要……想被操……想被填满……什么东西也好,嘴巴,舌头,手指,塞进去!把那个发情的,发骚的,发痒的地方,堵起来! 泽桑埋在社畜的乳房里,那里有股淡淡的初乳的味道,那股味道,泽桑记得,那是小时候,妈妈身上的味道。 好舒服……好喜欢…… 泽桑控制不住散发出高频的信息素,这股高等级的信息素混着身体里无法释放的信息素,让社畜下面如洪水决堤。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情欲侵蚀,她想让泽桑那滚烫的唇片不再只是擦边的摩擦着,而是将那红奶尖含进去,咬着它,玩弄它。 泽桑抬起头,她看着社畜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脖颈上还深深浅浅的牙印,她所尊重的这副肉体,这副带着那股早已消失的神圣的,味道的身体,居然自甘下贱的在她身下发情。 她心烦意乱,又愤怒又嫉妒,又恼怒又悔恨,她想把社畜藏起来,想把她高高的供奉在自己的庄园里,让她那对散发着初乳般的奶子,每晚都埋着自己的脸,她那张讨厌的嘴,叫着自己的小名,她干柴的四肢每夜都抱着自己入睡。 泽桑想要原谅,她是被迫发情的,Beta可以毫无欲望的度过一身,她会是个称职的替代品,如果……我给的足够多。 可…… “你的逼怎么可以流水?!”泽桑看着那处断断续续抽搐着喷水的地方,就发怒。 那本来是神圣的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是却……不……那里一点都不神圣!那里区别于Alpha的狭小,也区别于Omega的精致,可能也和别的Beta不同。 那处就像是被操烂了,早就被人操熟透了,红艳艳的两片蚌肉翕张开的,水光淋漓的淫靡,那里面的暗红的甬道,还自顾自地舒爽,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泽桑听到了自己心跳擂鼓般的声音,她手下的这两团小小的软肉,滚烫炙热地如同蒸笼里的包子,那股子燥热透过皮肉钻进她的骨头缝里,让她神魂游离。 恍惚间,泽桑猛地收回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都没吃你奶,都能高潮,欠干的骚货!” 泽桑那一巴掌可不轻,把湿哒哒的蚌肉扇翻了过去,盖住了大峡谷的幽红的内里,蜜水被扇飞了溅了几滴。 社畜疼得搅紧了下面,穴肉挤压在一起,快感又加倍迭加。 “这都能发情!被轮的烂货……”她说着又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扇在那被剥离在包皮外的小樱桃上面的,社畜爽得双眼翻白,她大腿往里想夹着什么,嘴里胡乱地说着。 “插进来……插……进来……什么都可以……” 泽桑被社畜那副陷入欲望的模样,彻底惹怒了,她的巴掌重重迭迭地拍打着阴蒂,社畜嘴里胡乱地浪叫着,她叫又长又响。 “婊子。” “母狗。” “骚货。” 说一句扇了一下。 只见那两条大丰腴大腿的中间,那被扇肿的红艳的逼,勾人的紧。 泽桑喉咙滚动间,终于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不想让社畜看到自己给她舔批的模样,于是脱掉了外套盖住了社畜的脸,不透气材质的外套,让社畜呼吸困难,但并不会让她窒息,反而视觉剥夺,而让感觉更灵敏,也让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完全掌控在别人的手上。 她的阴唇湿漉漉地被剥开,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了泽桑的面前,甚至在炙热的注视下,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