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凌天霄担忧道:「还能走吗?」北条幸子美目深注,纤细的秀手向外缓缓张开,凌天霄露出苦笑,一把将她抱起来,略施轻功,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带回别院。 北条幸子被轻放在床上,她秀眸半闭,檀口微张,呵气如兰,搂着凌天霄的脖子不肯放。凌天霄环目一扫,外头四下无人,心中欲火腾升,吻上了她的薄唇。北条幸子方才在地狱走一遭,现在又宛若来到天上人间,大起大落,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正因如此,她更加放开享受,两人极尽缠绵,良久之后才分开。 北条幸子伏在他怀中,脸上透出一丝满足的笑意,院外忽传脚步声,凌天霄心中一惊,赶忙跳下床来。他从窗外看到了余辛全,大皱眉头,先将床幃放下来遮住北条幸子,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旁。余辛全瞧见他,纳闷道:「凌少侠是在等人吗?」 凌天霄摇头道:「我只是到处走走,余观主有何指教?」 余辛全提起一壶酒,淡然道:「这是苍海观特製的药酒,对内伤调理十分有效,凌少侠救下了我们,这壶药酒就当作我的回礼。」 凌天霄闻了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膏药味,轻蹙眉头,露出苦笑道:「余观主身受重伤,这壶酒还是留给余观主自己喝吧!」 余辛全尷尬一笑道:「凌少侠别担心,这药酒还有很多。」他打开盖子,正准备斟酒之际,南宫瑛冷不防地冒了出来。 南宫瑛瞧见余辛全,想起前几天他在大会上咄咄逼人之姿,不禁露出鄙视之色。她很不情愿地道:「余观主,我爹请你去一趟。」 余辛全蹙眉道:「现在吗?」 南宫瑛嘴角轻扬道:「不错,就是现在。」 余辛全大感为难,他看了看凌天霄,无奈地放下酒罈,沉声道:「这药酒不能直接喝,它有特殊的喝法,所以记得等我回来。」言罢,余辛全挥开下摆,大步退去。 凌天霄瞥向南宫瑛,不解道:「南宫庄主为何找他?」 南宫瑛嫣然一笑道:,那只是我随便说说罢了,我爹才不想见到他。」她逕自坐下来,托起俏脸道,看着药酒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你还是把它扔了吧!」 凌天霄皱起眉头,遏止道:「这可不行。」 南宫瑛轻笑道:「我当然是骗你的,我再怎样也不会这么做,然那老傢伙人品很糟,不过苍海观的的药酒确实名闻遐邇。」 凌天霄笑道:「你若留下来等他,或许能喝上一杯。」 南宫瑛吐了个舌头,娇笑道:「我刚才耍了他一番,这时要是还不跑,待他回来我岂不是要挨一顿骂了。况且这药酒就是药酒,哪有什么特殊喝法,真是故弄玄虚。」南宫瑛不理会凌天霄的阻止,兀自将药酒倒入杯子,一饮而尽。 凌天霄问道:「还好吧?」 南宫瑛摇了摇头,片晌之后,她忽觉身子发热,双脚发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南宫瑛喘着大气道:「这、这怎么回事?我觉得体力被吸走了。」 凌天霄大讶之下,赶紧将她搀扶到床旁,北条幸子顾不得被发现,掀开床幃将她搬上来。南宫瑛瞧她衣不蔽体,顿时猜到他们之间的关係,不禁赧然垂首。凌天霄没空和她解释,双目直视着北条幸子问道:「她中了什么毒?」 北条幸子稍作触诊,摸了摸她的经脉,又看了看她涣散的瞳孔,沉声道:「只是一种迷药,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应该不会致人于死。」 凌天霄皱眉道:「这怎么可能,你再仔细检查一下,这壶酒本来是要给我的,倘若余辛全真想对付我,那这酒应该会下剧毒。」 北条幸子瞧了瞧他,不禁噗哧一笑,嘴角轻扬道:「说到剑法我虽不如你,但论到下毒你还差得远呢!」她顺手穿上了一件衣衫,指着那壶酒道:「你的疑心病这么重,他早已想过你绝不会轻易易喝下这酒,所以若要取信你,必须自己先服下。当然,他不可能亲自试毒,所以早就服下解药。」 凌天霄反驳道:「就算是剧毒也有解药,何必用迷药。」 北条幸子眼波流转,轻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很多人都以为中毒只要服下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