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真气源源不绝透过掌心输入上官仙体内。不到一会儿上官仙已满身大汗,面色潮红,整个人微微颤抖。 运行此招必须心无杂念,平静如水,故凌天霄闭上双眼,避免瞧见上官仙曼妙的曲线,以致功亏一簣。良久之后,上官仙虽汗流浹背,但气色回復,精神大振,模样已不再是方才那病懨懨的倦容。 凌天霄轻吁一口气,收掌停功,缓缓睁开双眼。上官仙感受到掌心离去,也抬起俏脸,朝他轻声道:「谢谢,我身子好多了。」 凌天霄瞧向一览无遗的人间美景,心中一动,顺势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对我说谢谢,未免也太生疏了。」 上官仙横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反而像温顺的绵羊,斜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抬起美眸淡然道:「你的纯阳诀更厉害了,这几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凌天霄摸了摸她的下頷,重重地吻一口,微笑道:「这三年我并非游手好间,而是在山上勤奋苦练,特别是鑽研内功纯阳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替将你体内寒毒尽数散去。如今我神功大成,假以时日,你将不再饱受寒毒之苦。」 上官仙闻言轻颤,眸中含泪地看向他,动容道:「得你厚爱,我此生无悔了。」 凌天霄看了看桌上的香炉,似是不捨地道:「看样子已过了半炷香,我该离开了,免得让沉婆婆不好做人。」 上官仙低垂螓首,羞赧道:「今晚你会来吗?」 凌天霄点了点头,笑道:「我也希望可以,但我必须先找段玉瑾,你若是等不到我的话,累了就先睡没关係。」 上官仙凑上去吻了他一口,柔情似水地道:「不管你多晚回来,我都希望一早起来能看见你在我身旁,答应我好吗?」凌天霄心中涌起层层暖意,与她稍作亲热一番,这才依依不捨地告别了她。 凌天霄走出门外,略施轻功,趁四下无人悄然而去。才刚返回客房,只见段玉瑾早已等候许就似地拦住他的去路。段玉瑾提着两壶酒,开口邀他去凉亭共饮。两人坐定,互斟酒盅,段玉瑾问道:「你打算何时动身去空隐寺?」 凌天霄反问道:「你觉得呢?」 段玉瑾轻叹道:「唉,站在我的立场,这自然是越快越好。」他双目一闪,试探地道:「你应该不会想告诉我,你不打算去空隐寺一趟了吧?」 凌天霄洒然一笑道:「正所谓君子一言,駟马难追,我看起来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吗?」话音刚落,他瞥向后斜后方,清了清喉咙,故意提高音量道:「想不到堂堂的御剑派弟子,竟然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躲在树旁的邢月縈没想到自己行踪曝露,香肩一颤,尷尬地走上前,故作无辜地道:「哼,谁偷听你们说话,我只不过是恰巧路过此地罢了。」她看了看两人,兴趣盎然道:「你们两个人去空隐寺做什么?」 凌天霄瞥了她一眼,微笑道:「你方才不是说没偷听,怎知道我们在谈什么?况且我们去不去空隐寺,又和你有什么关係?」 邢月縈被他气得直跺脚,正打算出言反驳之时,却反被段玉瑾截口道:「不瞒姑娘说,我是佛门弟子,空隐寺就是我的家,这个理由够充足吗?」 邢月縈微一顰眉,不禁疑云大起,诧声道:「你是佛门弟子,怎么看上去不像呢?」此话所言不假,单看段玉瑾这面红齿白,衣冠正襟的模样,任何人看他就像是位出身世家,风度翩翩的公子,绝不会把他跟僧人联想在一块。 段玉瑾轻啜了一口酒,微一停顿,朝她微笑道:「我是苦行僧,不必待在寺中。」 邢月縈依然露出质疑的神色,蹙眉道:「苦行僧也不该是你这样。再说了,你既喝酒又吃肉哪里像个受戒的僧人,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段玉瑾沉吟了一会,淡然一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姑娘没听过吗?」 邢月縈双手叉腰道:「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段玉瑾摇头道:「既然姑娘不信我的话,那我也不便强迫你。只是我正与凌兄谈事,倘若姑娘没其他的事,还请姑娘暂时一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