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了。” 转眼间,那个被徐嘉林挑中的丧尸就躺在了手术台上,四肢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半分。 “要想破解神经病毒,就需要开颅。” 他穿着绿色的手术服,戴上消毒手套、口罩与护目镜站在手术台边上,这么多年的手术经历使他形成肌肉记忆,自言自语地拿过手术盘中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具在他手中闪过寒光,下一瞬,行尸的后脑皮肉就被他熟稔地割下,当然,过程中自然无法避免他在割下行尸头皮的时候被溅到无数腥腐的液体。 也是幸亏他戴了护目镜,不然刚才他割开那颗硕大的脓包时,喷溅的液体与蛆虫会准确无误地溅进他的眼里。 “手术锯。” 他又拿过小巧的手持电锯启动,锋利的齿轮急速转动,贴上行尸的头骨,刹那间,刺耳的锯刀声充斥着整个手术室。 无影灯下,徐嘉林破开行尸头颅时也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取出行尸已经变得青灰的大脑,看了眼放入手边的手术盘中,察觉刚刚还在乱动的行尸在被摘下大脑后彻底没了动静才放下手术锯。 “手术结束,行尸生命特征:死亡。” 他的声音真的是毫无情感起伏,在手术室里凉凉地回荡。 “你赶紧去洗洗,身上的味道臭死了。” 徐江凛离开实验室刚好与拿着颗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大脑的徐嘉林撞上,他已经摘下护目镜和口罩,身上散发的气息熏得他哥嫌恶地直皱眉。 徐嘉林也不喜欢身上现在这个味道,随手把装有大脑的福尔马林罐塞进他哥的手里,一语不发地走去消毒室,脱光全身的衣服站在里面。 冰凉的消毒水漫过全身,徐嘉林抬头任液体从脸上流淌而过,冲刷去身上缠绕不散的臭味。 嘀— 消毒结束后,徐嘉林也没当即就穿上衣服,他是直接走进转角后的某间房间浴室进行二次冲洗,一遍是消毒,两遍是用他喜爱的那款肥皂与洗发水彻底洗去身上、头发里的隐隐臭味。 徐嘉林有洁癖,一次沐浴下来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后白净的皮肤都被他搓得发红,锁骨、胳膊肘、十指的骨节、甚至是两粒乳头都在泛着粉色。 “洗好了没?洗好了的话,去给周愠送点吃的。” 门外,徐江凛的声音隔门传入他的耳朵。 徐嘉林正穿上干净的衬衣和白大褂,顶着头湿漉漉的卷曲黑发开了门:“实验室的物资快消耗干净了。” “没事,明天我再出去寻找物资,你先去周愠送点吃的过去,以免她绝食。” “对了,小心点别再被她用食物砸你的脸了。” 在徐江凛的语气里,他分明听见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 徐江凛的话让他想到之前被周愠用白粥砸脸的画面,再怎么完美到看不出半点情绪的脸都隐隐出现了裂痕。 “知道了。” 徐嘉林捏捏被镜框压得发酸的挺直鼻梁,回道。 俩兄弟分头行动,一个又钻进了实验室进行实验,一个端着晚餐来到周愠的房间,徐嘉林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周愠,反是她搭在被子上的腿,笔直修长,因她过于放开的睡姿,过膝的白大褂都被卷上去几圈,隐隐露出丰盈的臀线。 不久前,周愠向徐江凛提出房间太冷的意见,本来徐江凛这个痞子混蛋不想解决她的这和问题的,后面要不是她以自身为威胁,他才去开启了备用电能,让她的房间能够顺利地启用空调,使温度被控制在舒适的度数。 温度上升,周愠不知不觉就靠着枕头睡着了,睡到半晌又觉得有些热,索性大咧咧地把腿搭在被子上睡,管他这兄弟俩会不会突然进来,反正他们也没把她当做女人,甚至是人,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反正也不会被骚扰。 “吃饭。” 徐嘉林收回目光,把餐盘放在床头桌上。 周愠闻声翻身,解开上面三颗纽扣的衣领里能清楚地看到她挺立的两粒乳头,白大褂的颜色衬得它们格外昳丽艳红。 “先放那儿吧,我不饿。” 她又躺回去,背对着徐嘉林,乌黑的短发与脑袋下洁白的枕头形成鲜明的对比。 徐嘉林也就随她去了,放下餐盘后轻悄悄地走了。 这兄弟俩不愧是一家人,走路都没声的 周愠躺在那儿懒得动弹,她在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 要不要用之前贺胤用的那招?把行尸引过来造成慌乱,她也就可以趁机离开,但问题是 “死变态” 她抬起手脚,每处的腕部都被迫戴上铁链,就算是有了逃跑的办法,但她正被铁链困着,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贺胤” ———— 着重描写下兄弟俩的变态一面,嘿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