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睫下垂,尾端上翘,吴敏眯着眼睛似乎瞧见月光凝结的水珠挂落在上,只要他随意眨几次眼,那不存在的水珠变回落下。 可他始终未睁眼,眼皮紧闭,如同不欢迎任何人观望探寻的住户紧锁着门窗。 嘴唇微张,喉咙紧缩着,偏偏舌头无力软趴趴地躺在口腔,她发不出声。喘息声代替了她的言语,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下唇,意味着她渴望些什么。 她的渴望会被瞧见吗? 她的欲望会被正视吗? 她的渴望与欲望既没有被瞧见有没被正视,毕竟对方始终不睁眼正眼瞧她,只是他虽没瞧见妹妹的欲望却在黑暗的眼皮下发现了自己的欲望,夜晚操控着这个装睡的少年握住妹妹软绵绵的腰往硬挺的胯部撞去。 “呜……”柔软的唇肉被肿胀的鸡巴撞开,包裹着的阴蒂试着抵抗这个硬物,显然它没有理会这个勃发的小物。只是用龟头重重地碾压了一圈阴蒂,在妹妹难耐的呻吟下往下面早已软烂的洞口移去。 他会进来吗? 那根属于哥哥的鸡巴会进来吗? 会将象征着乱伦的白色液体喷洒在妹妹的子宫中吗? 她会怀孕吗? 她会打掉吗?再或者生下。 他们会分开永不相见。 再或者是如普通人那般在一起,吵架、相爱、吵架、相爱、吵架、吵架、吵架、吵架、愤恨、愤恨、愤恨……分开……再也不见……相遇,留几滴鳄鱼的泪水……再见。 他没有进来,再或者他进来了,只是没有完全进来。 龟头总是能优先尝到甜蜜的滋味,它被含在妹妹的小穴之中,感受着绵软的穴肉包裹、挤压,他像在肏一片云——糖水凝结成的云。 只要他一个挺身,他便能将肿胀如门缝中夹过疼痛难忍的鸡巴捅入妹妹的深处,那是止痛剂更是解药,他能缓解疼痛,更能让他深陷疼痛,他会爱上这份甜蜜的疼痛。 可他始终没有。 上瘾是个很可怕的事情,唯一能抵抗的方法便是从一开始就不去碰。 他残忍的将鸡巴从小穴中拔开,被妹妹的淫水泡发肿胀的鸡巴扯着红烂的穴肉又回到空气之中,鸡巴滴着半透明的汁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它只是在流泪罢了。 被硬生生抢夺了心爱的鸡巴,她自然不开心,情欲刚被填满又被收回,双眼发怔,脚踩着床垫,双腿挺着用下体触碰那根依旧蓄势待发的鸡巴,见它始终不愿落下,她嘴巴一撇。 “我最讨厌哥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