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醇和薛莘出来的时候,看着屋外坐在石凳上的周安正板着脸看着百牧尘,忠十七站在周安身后,原本倒在一旁的刘子安不知去了那里,多半是被关到地牢了。 “薛莘,如今还差我父皇和百牧尘?”周安板着脸把头扭向薛莘。 “如今只差太上皇一人已,百宰相昨日已经行过房了,此次可免。”薛莘微微弓腰低头回道。 周安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进屋看了看忠仁义,又出来唤忠十七请太上皇来。 忠十七拿着令牌,用了轻功去寻周源。 大约一刻钟后,周源坐着步辇到了,抬轿之人皆是武艺高强之人所以如此远的路程仅用片刻。 周源穿着象征皇权的浅黄色常服,坐在高高的步辇上,看着院里或坐或立的众人,垂下头理一理自己的衣服,下了步辇。 岁月依旧没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容上下笔,一如从前般俊美,身体硬朗,身形修长,带着沉稳的气场。 周安恍惚的感觉,现在一如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的父皇周源就是这样,从来都从容不迫感觉像是对一切了如指掌。 “父皇……”周安有些干涩的张口,自从他登基后很少去见周源了,父皇这二字也有些陌生。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薛莘、百牧尘二人行礼,智醇垂首微弯腰背双手合十行敬礼。 周源只是立着看着周安,“你我父子二人有很长时间不见面了吧。” 周安动了动唇,“是啊,约有七八个月没见了……父皇近来身子可安好?” “尚可……他,现在如何?”周源应了一声,问起忠仁义声音依旧平缓却有一些细微的颤音。 “怕是不太好,这样已有3个时辰。”周安回道。 “恩……”周源点头,扫了一眼院内站着的人,走进屋内。 或许因为长时间没见过忠仁义心里还有些说不清的滋味,或是怨亦或者是哀愁还夹杂着爱意,这滋味时常折磨着他,他不是没有想过忘却,但是忠仁义的体温,气息,仿佛都刻到脑子里,他没办法忘却。 真正踏进屋子里,看到一身欢爱后的痕迹的忠仁义,周源有些微愣的站在原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却是最淫乱的姿态,心里一痛但是眼睛还是饥渴的看着他的容颜。 有两三年没见过他了,他变得更瑰丽更引人注目了,洁白柔软的肌肤,窈窕修长的身姿,诱人魅惑的红唇,貌似有什么变了,却又没什么变化,他依旧是那个心里装不下任何人的他。 周源揉着忠仁义的头发,看着忠仁义张着朦胧的双目呻吟着勾引着,手指细致的划过忠仁义脸上的每一处,细致的勾勒着他的五官轮廓。 细小又瘙痒的感觉在敏感的肌肤上被放大,苛求性爱的忠仁义只能不断拧着身子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沉迷在快感中。 忠仁义任人宰割的表情让周源的呼吸加重,“你说你这几年来,有没有想过我?亦或者你心里有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手指滑到忠仁义的胸口,点上那被吸的红的发紫的乳头,“还是你根本就没在意过我,不然又为何从不想办法见我……不,你不用回答了,因为……你现在已经没得选了,一个人握不住你,只好多加几把笼子了……”手下温柔的爱抚着忠仁义,脸上没有表情,眼里确有些狰狞。 忠仁义没有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