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大庞别的没啥眼力劲不过看人表情确实灵敏,感觉自己说的事有希望连忙把手中红色锦布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珠光闪烁的夜光杯和一块金色的西洋表。 庆大庞裂着嘴笑着:“忠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番心意,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儿,您看看可还凑合。” 忠仁义看着这两件东西,夜光杯他倒是常见,不过这样大小又精致的着实不多,最令他感兴趣的是这块西洋表,忠仁义抬眼也就淡淡的回道,“即是庞大人的一番心意,我就收下了,庞大人所说的事,自会向皇上如实诉说。” 这庆大庞一听有戏,先是眼睛一亮又马上诚惶诚恐的说:“忠大人怎么能叫下官庞大人,下官真是要折寿了,如果大人不嫌弃就叫我大胖吧。” 忠仁义收了宝贝自然心情好了些,“好,大胖,三日之内定会给你答复。” 庆大庞感激涕零的要下跪感激,被忠仁义劝了回去,庆大庞走了之后忠仁义让管家把礼盒收了起来,回到房里把暗卫唤出来。 一如之前那样,暗卫微垂着脸,平凡的五官倒是和他是身材气质不符,忠仁义用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编号是十七。”暗卫低沉的声音倒是别有一般风味。 忠仁义看着自己手中的发尾,轻轻一扫手指,“那就叫十七吧,大名就叫忠十七。” 说完招手把忠十七叫到身边,忠十七走到忠仁义身边刚就被忠仁义拉住衣袖拽到床上,忠仁义压着忠十七的身子,软软的贴到他的上半身。 手指勾到忠十七的脸上,在下颚和脖子交界处摸到一个非常细小的纹路,忠仁义撑起身子悬在忠十七的上方,“把脸上碍事的东西摘下来。” 忠十七一声不吭手上却很迅速的卸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常年不见阳光过分苍白的脸,有些僵硬的半磕着眼帘,挺翘的鼻梁和下面淡到没什么颜色的唇,望着忠十七苍白的脸,忠仁义感觉有点像是皇帝宝库里面那张白玉枕一样的白甚至微微泛着青色显得冰冷。 忠仁义有些高兴,虽然他很喜欢那张白玉枕但是没向皇帝讨要,现在皇帝自己送上了个“白玉枕”他自是要收下的。 然后忠十七此后成了忠仁义的白玉枕,时不时要枕着他睡觉,即使忠仁义作为暗卫身体素质很强但是也感觉到最难消受美人恩。 果真不出三日皇帝就办妥了庆大庞的事,一封圣旨把经常强抢地盘金银的正三品官员贬谪到偏僻的地方,把庆大庞的地皮归还其余强得的财物充公。 自此忠仁义的敛财之路一发不可收拾,有人来求他办事无论是富商还是官员只要能给出令他满意的东西就肯帮上一帮,一般十有八九都能办成,忠仁义可就成了别人眼中的一道活圣旨。 忠仁义爬在床上,慵懒的垫着下巴,赤裸的背上划过一双大手,湿漉漉的划痕留在美背上,又被大手又揉又碾的融到身子里。 “恩……唔,十七,你这掌法越来越有进步了……唔,再轻点……啊,呼……”忠仁义眼睛也不睁开就半磕着眼帘慵懒的指挥着在身后按摩的忠十七。 忠仁义感觉到后背的力道放柔了又开始转转脑子,自从周源从那次出征回来身体倒是一直被调养虽然看起来如以往一样健康,可是年纪大了多少也落下点毛病,治病的自然还是那群中庸的御医,至于这皇帝为什么不请薛莘,估计也是因为皇帝天生的疑心重,觉得不能完全把控的人不能任用做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 十七的手滑到肩胛一处淤青烙着吻痕的皮肤处加了些药膏揉了揉,忠仁义疼的皱了眉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忠十七连忙认错,忠仁义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这身上的淤青是那不知轻重的皇帝弄的,最近一段时间性欲倒是挺强,若不是要顾及着皇家的脸面还有要批阅奏折怕是一天都下不来床了。忠仁义拧着眉毛寻思是不是该让薛莘给皇帝下点败欲的药?这么折腾一两次还行天天折腾他这两天上朝都有些腿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