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是个好孩子,音音跟你我放心。” 周德音把人拉去一边,“喂,讲好的不出门,怎么又来哄我妈?” “老子想你想炸了。”至于哪里炸,自然是让她自己体会了。 周德音暗暗掐了他一下,“要死,我妈还在,你瞎说什么。” 顾华驰笑了一声,“我可什么都没说。” 说完他拿了一迭什么东西塞进她手里,一迭钞票还有一只手表。 “说好的钱,还有这个表…你拿着。” 这是只怕她结婚钱不凑手,这只表是叫她做嫁妆陪过去好撑场面? “做这个假作甚,谁不知道我光着身子被赶出婆家,穷的叮当响?”心里不痛快,嘴上也不饶人。 顾华驰冤枉,“就你瞎想,这表配我老婆,我乐意买不行?” 说着也有些冒火,“老子就是钱多花不完,怎了?” “这钱不是给过了。”说好了一个月一百八,之前给过一次了,这里也不止一百八。 “老子钱多,算这么清干什么?” ……周德音没法回这话。 “快收起来,一会给老子干爽了比什么都强。” 送上门,不拿白不拿。 回房收好,见女儿乖乖躺着张大了眼睛,也不哭闹,多少有些舍不得出门。顾华驰还是第一次这样近看囡囡,倒觉得这娃娃挺像周德音的,“要不把她带去?” “要死了,再瞎说。”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要叫女儿看着自己被他压着做那事,还不如死了算。 “不带就不带,骂人做嗲(做什么)?”他回了回头,“会不会哭啊?” “不然我不去了?” “别别别,真有事,快走吧。” 还好囡囡跟着外婆习惯了,妈妈离开也不会哭闹,主要还是小,也不懂闹人。有奶就是娘,不外如是了。 一进屋子,周德音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之前见过的房间吗?已经大变了样,所有家具一概换成了新的。 不像之前的简易架子床,换成了高床背,四只床腿一看就结实,上头铺了红艳艳的百子图床单,还有一对红双喜的枕头。 “这…新买的洗过没有?” ……这没良心的女人第一句话就这个? “哪那么麻烦?” 好了,这肯定是没洗了。 臭男人臭男人,就是这种死德行了。 之前摆着的五斗柜换成了两只大衣柜并排,高高大大的一看就能放不少东西。再往旁边看,周德音愣了一下。 是她那天在商场偷偷看过的那只化妆台,不过不是白色,红棕色。 看来这男人就喜欢红色,家具也一概是红色系。 她勾了勾唇,土老板真够土呀。 却是把她放在了心上的。 看着她浅浅的笑意,顾华驰不自觉挺了挺背,这女人够难哄的,难得叫她笑一笑。 妈的,笑起来咋这么好看。 操,更想肏她了。 “来,来。”他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去北面的一个房间,“看。” 周德音被他拉一踉跄,“搞什么呀?” 竟是另布置了一个房间出来,比主卧小些,却也是五脏俱全。 就句句不离操呗。请叫老顾,顾buyer。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