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张辽必须承认自己起先是气昏了头,却在吻上那女孩子的口时,多少觉得不对劲起来。几年不见阿蝉确实生得愈发倾城,然而那“媚术了得”四个字,可真同她是沾不得半点关系。反而生疏得很,连同曾经与他日夜纠缠时的种种,都好似忘记脑后一般。 一吻结束,他眯起眼睛打量那女孩的面容。 双颊绯红,眼波流转,却束手束脚,不知如何是好。 “你同那广陵王……”仔细想来,却越来越不对劲,那广陵王细胳膊细腿的,个头像个矮冬瓜,更何况,那一日夜宴,那广陵王同那孙家小子拉拉扯扯——他忽而皱眉,“莫非那广陵王是个女子?” 却见女孩连忙上手捂他的嘴,一脸小心谨慎。 手被拉开,把玩在手中,“此地只有你我和花勃,你觉得,是我还是你,亦或者是花勃会说出去?” 他低头看着阿蝉,探手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 “为何不早同我说。” 额头抵额头,鼻尖碰鼻尖,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黄铜片子成了阻碍,干脆大手一伸,撤了扔到一旁草丛里。 女孩子嗫嚅两句,好似记忆中的小女儿。 声音轻柔,清冷的声音里却又带了丝埋怨的意味。 “你都没让我开口解释。” 张辽捂脸,视线却又沿着那光裸的下颌线下移开来——方才动作大了些许,于是胸口那一小片白皙皮肤,此时此刻在月光下格外诱人。 花勃迈了几步,阿蝉不稳,顺势倒在花勃的后颈上。 月光落下,那一片胸口大开,她别过头去,双眼闪烁却丝毫不敢同张辽的直视。 这已是阿蝉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只是如此,就让她羞红了脸。 好在张辽不是那不懂风月的毛头小子,便伸手抚上她的腰,手指挑开绳带扣子,将那裹在身上的长衣轻轻挑开。 是那让人魂牵梦萦的身子,却比当年更加成熟丰盈。 他情不自禁去揉捏起那一双圆丘,低头弯腰,口中还又咬了一只。 大抵是动作大了,花勃不明所以,嘶鸣一声往前迈着小步。 他连忙伸手将女孩揽在怀里,有些懊恼的说,“花勃这家伙,真是不解风情。” 阿蝉扎进张辽怀里,纵然背坐在花勃身上,却也并不畏惧似的。情不自禁揽住张辽腰身的手,其中一只手摸摸索索的沿路下来,仰头看他,眼中却已是了然。 牵着缰绳的手空余出来一只,也覆上她的,带着她往自己胯间那玩意儿上放。 “硬了。” 他说,声音低哑。 女孩便轻轻柔柔的隔着布料,去抚它摸它,不甚熟悉的套弄起来。 眼位微微泛了红,压低声音对着女孩说到,这哪够呢?这些年积压的种种。 “想操。” 女孩吞了口水,却也是真的不好意思,同那久别重逢的爱人开口,双股之间,却早已是湿润一片了。 张辽带兵打仗那会儿,西北的汉子玩的野,有人就绘声绘色的讲过那骑着战马操女人是何等的刺激。那会儿他和吕布都还是新兵蛋子,一边口中斥着对方不过妄言,一边又想哪能一边策马奔驰一边如此。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任由那花勃一路狂奔,他按捺不住,粗长的鸡巴在阿蝉体内进进出出的,而女孩子不得已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任凭他伴随着花勃奔跑的节奏,一上一下冲了起来。 他操得上头,大抵也是久别重逢的缘故。那些个失而复得伴随着误会解开的狂喜,让他忘乎所以。 阿蝉的小穴紧致得很,咬他咬得厉害,花勃奔跑时的震动加大那摩擦力度,那穴内的软肉好似有了生命一般,蠕动的叫嚣着,将那一根火热的硬物吞吃殆尽。 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掐她臀瓣上的肉。 阿蝉一阵惊呼,他力道是大了些,掐得女孩屁股上一阵红痕。 可是小穴却好似事与愿违,猛烈紧缩,一阵热潮汹涌而出,将张辽的鸡巴喷得热流淋漓。 “喜欢被叔叔掐屁股?” 张辽张了口,用那骚话羞着阿蝉。 “刚才是不是喷了,嗯?” 那一片桃花粉红至女孩的胸口,已非当年年幼时的双乳,此时此刻已是傲人的双丘。伴随着马儿的奔跑来回摇着晃着,张辽只觉下腹愈发得紧。马上虽然借助外力的刺激,却不能自主将那女孩操得汁水淋漓。 他不自在,便勒了马,翻身下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