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下意识的接住了昏迷的人,两人就这样重逢。 身体里另一股燥热不停歇的涌上来,直直盖过他的气性躁郁,不对劲… 该死。 宿傩想到了那咒灵撒的东西,那时候以为是毒遭不成影响,没想到… 他抱着榴月相接触的皮肤开始点点发热,整个人被填充了明火一样,他压了压反倒势头更猛。 不对,他是要折磨榴月的,他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要她付出代价的刑法。 少年眼神落在她身上,报复、厌恶、恨。 那就没有什么比用自己这样低下、被人憎恶的身体去玷污这位神明来的更好的报复了。 我是如此恨你。 榴月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直到身体被压着触到更深的热源,她才记起什么似的。 “醒了?” 宿傩语气里还有浓浓的未退却的情欲,他衣衫半褪,此刻环抱着榴月压在自己怀里。 空气里的暧昧、麝香味不退,榴月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去的,只剩下外袍还松垮着。 而她下腹正抵着一处异样,她几乎想也没想的要推开人,却被宿傩一手控腰一手攥手臂的制住。 “你还是别动比较好”他说着去吻榴月雪白细腻的脖颈,重重的磕了口“你看,你现在逃不掉了” “松手…松手!”她小小喘了声,试图挣扎开。 因为短暂咒力无法使用,男女天生的体型压制下,她根本无处可逃,被宿傩的气味包围。 推拒间很快就凝了汗,宿傩扶着她腰肢的手开始缓缓移到她后背。 “怎么了?被我这样的怪物占有是不是很恶心,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榴月” 少年的眼瞳极黑,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嘲笑的口吻,可那笑不达眼底,无端让人心凉。 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阿蛮会变成这样,他身上的血腥气是长久的浴血弑杀才会有的。 在她不在的时间,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宿傩扯下了一直伪装的好人皮,进了他自己习惯的领域,不受控制。 他狠狠地吻了上去,带着猛兽标记雌兽的攻击性,扫荡开她的唇齿,试图让她沦为自己的玩物。 一只手不停的往榴月底下的穴腔摸去,那地方又润又紧,还没有被人造访过。 他甚至在她未醒的时候就将人摸了个遍,自顾自发泄了几趟,他还没进去,等会脔进去,一定会让她痛到流泪发抖吧。 宿傩粗鲁的结束了这个吻,也挨了榴月一巴掌,极响的打在他脸上。 阵阵余痛与灼热涌在左脸上。 他兀自体会了下,是疼的。 榴月讨厌自己,也许她一开始就没想怎么带着他,是他一直在自作多情,跟个恶心的跟屁虫一样缠着她。 她和银湾那女人也是一样的吧… 都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他,讨厌他。 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吗? 他现在死皮赖脸的找上来,到底是为什么来自取其辱。一个可笑的…重逢。 那就彻底崩坏、摧毁好了。 他又复压了下去,这一次不带余地的控着她在床上,却听见榴月声音发抖。 她说,阿蛮,静心。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自己模样,令人恐怖的、强制恶人。 榴月在他这瞬息失神里动了咒术让他陷入沉睡,接着他软倒的身体,带着温度的身体。 她伸手环着人,道了句歉。 榴月现在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她拥抱住了误入歧途的少年。 没关系的,有我在呢,我会帮你的,阿蛮。 再给我一点时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