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悠仁先送回去,我...” 到现在也要想着他吗? 他看不出喜怒,盯着昭笙的眼睛,心里疼的、莫名其妙的情绪搅着脑子发出扰人的疼痛,划开了他的心口。 他只是一会没有看住,就让她受了委屈。 可是加茂昭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痛苦,潜意识的会压下去,然后考虑好理智下的安排。 她侧了侧脸,似乎承受不住他的眼神以此躲避,轻声说“已经发生的事情,做什么都不能改变” 她想笑或者说点轻松的大道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出去” 于是只能这么说。 五条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固执的给昭笙再套上一层,衣物带来的安全感是等同于被子的,裹着熟悉的温度与气味。 她将衣物套在头上,避免被他察觉自己情绪一刻的凝滞。 听着动静他似乎是带走了虎杖,渐渐抱膝靠着桌腿仰头发呆。 尽量什么都不去想,放空自己。 反正这样也挺好… 可是她一个人没呆多久,熟悉的人就又复回来了。摘下了她遮盖麻木自己的外套,披着冷冷的月光,将她不由分说的抱进怀里,大步向外去。 她也懒得追问去哪里了,闭上眼寻了个安全的位置,全当睡一觉好了。 再次睁眼不由有一刻的恍惚,这里熟悉的过分,是高专他们四个租赁的楼层。昭笙也曾在这屋子经历了许多许多,连贯死亡、抹消自己存在的痛苦。 浴缸里的水温正适宜,五条悟做好了一切准备,她身处其中,真正的感受到了安全。 “我在门口,有事喊我”他摸摸昭笙的发丝,像摸小狗似的。 她呆愣的点点头,看五条悟出去,门被合上。 等泡的身体都舒服了,体内的异样才似有复苏。她想到了那人弄进去的东西,僵硬了会。说来有些难以启齿,她还从未做过清理后事的工作。 对于这种事情,生涩的过分。 精液不能存在体内太久,她洗干净手往自己下面送去。 屏气往里进了根手指,下面被宿傩伤的有些肿,似乎破皮出了血,疼得她轻呼,皱起眉头。 尽量勾出点液体,但不知怎么的,就跟没洗干净一样,怎么都弄不完。 反倒她把自己勾热了。 攥着浴缸边缘,有些急。水开始犯冷,外头的五条敲敲门,大概是见她在里面呆了太久。 算了,她还是... 再等等. 门被推开,昭笙下意识笼住外袍。五条悟敛了敛眼,其实他在外面听得明白,但依旧克制的忍着不惊动昭笙。 两人有过一次荒唐事,对这事情他能猜测到她的反应。 “我帮你” 他说的自然,就直接从水中捞出她,将浴缸水又换了一面热的。 “等等....”这个趋势莫名让她说不出来的慌乱,隐约感觉坐到了身下熟悉的地方。 他什么时候起的欲望? 水流很快的充满了一半,五条悟却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震颤的瞳孔里露出健硕健美的身材,他几乎是急促的压着昭笙吻了吻。 方才的性事里并没有接吻,他带着安抚甚至有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的吻着她。 五条悟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苦涩异常。 看到了无意识间流泪的昭笙,心口一缩。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哭了。 “五条悟” “嗯”他顺着昭笙的脊背拍了拍,又用指腹擦她的泪水。 “我们做爱吧?” 她还是疯了一样的说出了这种话,这种只会加深他们两连接的话,她本应该要远离他的。 好 他捧住了昭笙的脸,加深了上一个未完的热吻,任由自己沉溺其中,放下了他所有的一切,全然付出的尝试喜爱. 他无法对她说不。 他心疼,心疼的要命。 一场缠绵悱恻的极端情事,直到天都发亮还未停歇消弭. 五条想,他原以为自己终身都会是个不屈服他人的人,眼下他有了对于自己来讲最本质的需求,而且将会永不会放弃。 这是他对加茂昭笙的忠诚. 作者有话说: 前前任丈夫和前任丈夫碰面(大家可以多多点菜,我都会尽量写上) 宿傩(莫名ntr文学):?捡漏的真没意思 五条:她好爱我 虎杖:发生什么了? 夏油(现任白月光):我该返场了吧? 其余男主:没尝到肉 伏黑:好奇旁观 日常多人篇写得应该不乱吧?人多不好把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