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个外人说这么重的话,毫不留情面的怼人。即使这个外人就是她自己,她还是十分不舒服,摆了摆手,回嘴的时候忍不住带上杜止也呛半句:“配得上的,配得上的。我喜欢有钱男人,学不学历的都不重要。” 这话被杜止路过的二姨听见,笑呵呵的宣扬出去:“要不陈思轻学习好呢?年纪轻轻脑瓜就灵活、看得开,知道要找个有钱的,帮她妈妈减轻点儿负担。” 这个负担,就是指陈思轻自己。 谁都知道她爸妈离婚,爸爸不管她,全靠她妈妈自己打零工供她读书,把她拉扯到这么大。 陈思轻笑得也不难堪,眼睛弯起来,显得格外的甜:“是啊。要是认识合适的,给我介绍介绍。” 但是亲戚这东西,一穷穷一窝,谁真上哪儿认识个有钱人,还能介绍给她? 这句就显得格外的嘲讽。 杜止的二姨和启悦都不说话了,脸色不太好看。 因为这事儿,陈思轻对启悦没什么好印象,凑过来的动作停了停。 杜止看她一眼,唇边扯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是和你说了,已经分了。” 陈思轻赶紧举手示意自己的清白:“你们分不分手和我也没关系啊,别说得像我拆散你们似的。” 反正喊着表哥也睡了,他是不是出轨,她也不是很在乎。 还说不定还更刺激呢。 “不跟你睡,我和她能分?” 杜止不退步,咬定了让陈思轻负这份责任。 倒也是事实。 陈思轻稍微有点儿理亏,于是笑了起来,甜甜地贴进杜止怀里:“你们的事儿以后再说……反正我快走了,之后你再哄哄呗,我看她也挺想和你和好的。” 她跨坐在杜止身上,贴着他鼻梁亲了又亲:“你能不能把碗刷了呀?我吃太撑了,一站起来就不舒服。” 还抓着杜止往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上摸了一下,力证自己绝不是在说谎逃避家务。 杜止看她的眼神有点深,但还是起身去戴橡胶手套。 陈思轻这人无利不起早,每次对他好一点,都是为自己有利可图,而且直白到连这点儿利用也懒得掩藏。 但他却很吃这一套。直白的利用,总好过拿情感去绑架,不是吗? 杜止和启悦,其实并没有谈了五年。 他们认识了五年,前三年启悦以为他是个不值钱的穷光蛋,但大概又多少被他这张脸吸引,于是一边说把他当兄弟,一边物色更合适的结婚人选。 所以那段时间,他和别的女人,启悦真没什么资格好吃醋的。 两年前,启悦的父亲生病,他付了医药费,启悦终于意识到这么多年他虽然看着不太像样,但却从没缺过钱花。才提出和他谈恋爱,说她当初救了他又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他理应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感情吗? 其实杜止是能察觉到一些的,而且他身边,也没有比启悦陪伴时间更久的女人了,他理应对她有点交代。 但谈恋爱后的启悦就不一样了。启悦自己的朋友过生日,叫他们去ktv,别人点了陪酒,他没点。回家之后她也要闹,说他多看了其中某个女人的腿。杜止不太记得了,他现在想起这件事,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陈思轻的腿,又细又直,这双腿他也没多放在心上,之前那些腿,他多半是没看额外费心去看的。 他回身瞄了眼陈思轻的房间,门关着,厨房里哗哗的流水声也足够响亮,杜止这才终于接通电话。 和启悦的事儿,他确实想做个了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