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夏将衣带彻底抽去,身上的和服便如丝绸般滑下。她用右手拽起胸乳,左手则滑入下腹处,在耻毛后摸索起阴户深处。 葛夏用力拉拽着胸前双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过大的力道令她白皙的胸乳前被烙下一片若隐若现的指印。那只抚摸着私处的左手正牢牢贴在她向前倾的骨盆上,她用两指剥开阴唇旁环绕的毛发,将纤长的中指斜插在缝隙间。 “真彦大人……真彦大人……” 她猛烈搓动阴蒂,粗糙的爱抚使她很快有了生理反应。她娇声呼唤我的名字,揉捏乳房的力度也渐渐放轻。她将半个乳杯捧在手中,一点点向上推压,然后用拇指摩挲起粉嫩的乳尖。 “啊……葛夏想要……与真彦大人交合。” 她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她竟不惜为我这种人做到这等地步。 葛夏面色潮红,自腹腔喷出的剧烈喘息,令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缩。小腹下那只手已然浸上爱液。她以两指在外阴间反复拨弄,搭在穴缝上的中指向内延伸,顶住了紧致的小穴口。她的阴唇中想必已积满黏液,只因她每一次在穴口周围上下捋动,阴部都会传来细微的水声。 “唔嗯……” 葛夏的音色骤然变调,她将中指埋入阴道,这对不擅长自渎的处女而言是有些痛苦的事。她中指的一半还露在外面,但插入小穴的指尖已在内壁中搅动。稍后葛夏又中止对乳房的爱抚,将那只空出的右手撑上地板,她把被自己搅动着的私处上倾对准我的脸,之后便微合双目,全力抽插起自己的小穴。 中指在肉壁内反复抽送,葛夏的指缝间满是溢出的蜜液,黏糊不清的古怪水声在我耳边盘桓。她是如此淫荡,又是如此圣洁。少女的躯体一尘不染,她卖力展示着自己的肉体,若是武士,此刻怕已抛却理智与她放纵交欢。再这样下去,连我也要按捺不住私处的悸动,要将她柔软的阴唇含入口中,狠狠吮吸她穴中的爱液。 可我办不到。 我的妻子正当着我的面自渎,我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但我依然无动于衷。 因为我不爱她。我爱着的始终只有那一人,没有她陪伴的每一日于我而言都如万古长夜。纵使知道自己再也寻不回她,我全部的爱意也仍会为那短暂的时光温存。 我不愿看葛夏继续折磨,遂背过身去,这稍微起了些效果,她没再继续手淫,但没过多久又扑在我背上。葛夏袒露的胸乳紧贴起我的后背,她的身体上下蠕动起来,胸前那两处凸起不断摩擦我单薄的衣料。她一边用乳房剐蹭我的脊背,一边用沾着爱液的手扣着我的肩膀。 “妾身已忍不了……浑身像点火一般……妾身现在就想让大人进入……” 她吐出一连串诲淫之语,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掉我的外衣。 “我自己来!” 我蓦地从榻旁站起,与此同时又发出一声即将破音的吼喝。被我撞开的葛夏愣倒在原地,而我也确实顺着她的意思剥掉贴身的里衣。 “真彦……大人……” 我背对着葛夏,将上身剥到只剩下裹在胸前的白布束胸,但我背后那条绵亘在椎骨旁的丑陋刀疤大约已经完全暴露在外。我转过身去,一圈圈扯下缠绕的束胸,葛夏就是在这时抱住了我的身体。 “您……您到底遭受过多少苦难。” 我还没完全解掉胸前的束缚,但那如山丘般凸起的胸脯已能证明我的真实身份。我的妻子终于得知了我的秘密,可她没有责怪我这个撒下弥天大谎的骗子。 “葛夏,抱歉。我骗了你,亦骗了所有人。” 她将我紧紧搂在怀中,用柔滑的乌发轻蹭起我的下巴。 “身为妻子,我竟对您遭受的痛苦毫不知情。您受过这么重的伤,为何从未对我讲起?” 我背后的刀伤,是在三年前与武藏国交战时诞生的。北条家的将领在战场上被前后围攻,负责指挥铁炮队的我却自阵中鲁莽冲出,最后替友方挨下了那一道劈砍。 “以如此伤疤换回一人性命,显然是场等值交易。” 我的语气似乎有些自满。那之后,我返回小田原城,却没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尽管乳母反复追问我具足上为何会出现严重损伤,但我始终不准她查看我的身体,盖因总仰躺着休息,故而始终未有暴露这微不足道的伤痕。 “真彦大人……” “那不是属于我的名字,我也绝非能成为你丈夫的武士。所以,葛夏,你仍旧是自由之身。别管我了。离开我,去寻找真正爱着你的人吧。” 葛夏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泪滴打湿我裸露的肩膀,我轻轻将她推开,她的双手仍恋恋不舍地搭在我胸前。 “不论您究竟是何人,我都是您的妻子。我会永远守在您身边。” 我毁掉了少女的一生,然她却甘之如饴。在通往罗生门前的复仇路上,是她给予我最后的曙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