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噙着泪,欲落不落,可怜,却极易诱发施虐因素。更要命的是红肿的嘴唇,平时稍淡的唇色盈泽富有水光,比抹了胭脂更动人。 黑绸缠绕的胸部和下体皆有凌乱痕迹,黑白二色间,和谐地突出了第三种颜色,奢靡而又纯洁,仿佛堕落的仙子。 秦瑟瞧着镜中的自己,愣住了,就在这个档口,身后的楚戎将她轻轻一推,推到了冰凉的镜面上,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趁着咕噜冒水的小洞不注意,径直闯了进去。 “嗯……”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 未等秦瑟站稳,甬道内坚挺的肉龙便疾冲莽撞,啪啪啪拍得衣帽间碰撞声一下超过一下。 “啊啊啊,太快了,老公,慢一点。”上半身紧贴着镜面,奶团挤做一片饼,秦瑟的鼻尖接连不断地撞上镜面,不疼,却实在令人喘不过气,秦瑟不得不撒娇讨饶。 楚戎顿了顿,从秦瑟的身体里退出来,支着身体大敞开着坐到了矮凳上,哑声道:“坐上来,用小逼吃进去。” 秦瑟猝然失力,差点儿从光滑的镜面滑落,跌倒在地。听楚戎这样说,她喘着气回头,对上了那根高高翘起,青筋盘踞的肉棒。 咽了口唾沫,秦瑟用两指抵开阴唇,扶着那根肉柱,一点一点,小心却又贪婪地收纳。 “抖得这么厉害,没吃完就要高潮了吗?”身下的楚戎强忍着贯穿她的欲望,在言语上挑衅秦瑟。 秦瑟听得一个激灵,腿一软,整个人往下坐,咕叽一声将剩余的半截肉棒插进了穴里。 因为有过前戏,这一坐并不疼,更多的,是被填满的快感。 手撑在下方人结实的腹肌上,腰肢在快活地扭动,情趣内衣随着动作往下掉,艳红的莓果这时探出头,是一番红梅落雪的美景。 秦瑟眼中带媚,娇喘着,直直与楚戎对视。 “老公好厉害。”她狡黠地笑,真正像个妖精似的施展使人迷乱的手段,“我好喜欢。” 挺动腰腹的速度蓦然增快,每一次都将肉穴逼得吐出一截,再狠狠落下。内壁总是紧咬性器,湿湿热热地抚慰着灼热欲望。 楚戎的喘息声甚至盖过了秦瑟,他不加掩饰,亮晶晶的眼睛同样也在诉说喜欢。 “那时你说讨厌我,我当真了。”他说着,慢慢直起身,搂住秦瑟猛地冲刺。 但他语气却是无比温柔的:“可是我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放过你。” “我转学到了离你最近的学校,每天晚自习下课都在春熙街十字路口等你,我跟在你后面,就像我们以前那样。你从来没有发现过我,我很庆幸,又很失望。” “我真的很想你。” “想见你,想吻你,想肏你,想抱你……” “还好你也喜欢我,否则……” 镜子里的男人呈现出疯狂病态的表情,可惜背对镜子的女人完全看不到,傻傻地追问否则什么。 楚戎伸手解开秦瑟沟股处的蝴蝶结,完整地把这只蝴蝶握在手中:“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话音刚落,楚戎便猛地蓄力,抱着秦瑟起身,一下捅到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秦瑟又痛又爽,尖叫连连。 淫水混着精液一大波啪嗒啪嗒滴落,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 秦瑟寻到楚戎的唇,热烈地接吻。 “还要……楚戎……再做一次。”秦瑟攀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说。 绸带散落大半,秦瑟被抵在镜子上,失焦的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这个不断索要的男人。 黑绸缚在皎白手腕,已经勒出几道淡色红痕。一波一波的情潮击垮了防线,只剩一遍又一遍的剖白。 这是持久的、缠绵的性事,也是漫长爱恋最粗犷的表达方式。 作者有话说:好养胃好养胃好养胃(阴暗地扭曲、撞到茶几、绕过继续阴暗地爬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