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至黄昏。 秦瑟这段时间未曾睡得如此香甜过,因而醒时格外神清气爽。 心情不错,所以当发现自己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势被楚戎搂在怀里的时候,她甚至微微翘起了唇角。 楚戎的头颅埋在她的后颈,灼热鼻息轻缓地扑洒,似在浅寐。 秦瑟轻轻搡了下他横于胸前的手臂,见其纹丝不动,于是便道:“别装,放开我。” 隔着薄薄衣料紧贴着后背的心脏霎时跳动得更躁乱,秦瑟耐心等了一会儿,楚戎却仍是不动。 “你这是在做什么?”秦瑟问,“因为我囚禁过你,所以你要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 楚戎闷闷地迅速回应:“我不是在报复你。” “我喜欢你。” 噗通噗通…… 柔和霞光满室昏昏流动,窗外海棠凋落的花瓣悠悠飘入,打着旋儿飞坠到秦瑟摊开的掌心。 秦瑟握紧手掌,闭了闭眼,嗓音里夹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问:“你说什么?” 楚戎松了些力气,小心地护着秦瑟转过身,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直视着她,慢而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秦瑟被他眼底涌动的情愫吓到,只看了一眼便飞快垂眸,犹豫了许久,才道:“即使我……囚禁你、强迫你、羞辱你?” “没关系。”楚戎啄吻着她的唇,满不在乎道:“即使我是你的玩物。” …… 胸部很胀,胀得有些痛。 秦面无表情地捏捏自己愈发浑圆的乳球,看着乳头不受控制分泌的东西,眼皮忽然一阵猛跳。 楚戎自打知晓秦瑟偷拿他衣物的缘由后,过去秦瑟为了嘲笑他丢给他的那些春宫图便长驻在了枕头下。 他嘴上说不介意那些事,不会报复秦瑟,但她每日除了睡就是被日,根本没有机会下床,更别提见见屋外的太阳了。 这是变相的囚禁! 秦瑟明白过来了本是很气愤的,可想到自己算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那股气也就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纵容助长了楚戎的嚣张气焰,于是各种秦瑟从未设想过的花样都如雨后春笋纷纷冒头。 秦瑟被搞得都有些怕了。 现在……现在……她在泌乳…… 又得出多少花样啊? …… 楚戎未曾拥有过与秦瑟朝夕相伴,耳鬓厮磨的时光。 记忆停留在总是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和讥诮的逗弄,衬得现在的温馨美好过于虚假,像他为自己造的一场梦。 但楚戎又笃定,这绝不是一场梦。 秦瑟有可能靠在他怀里安眠吗?有可能自愿留在他身边吗?有可能对他有那么几分喜欢吗? 这些东西楚戎未曾拥有过,怎么会在梦里出现呢? 他做的最美好的梦,不过是秦瑟不曾腻了他,仍然偶尔一时兴起,来找他解解闷。 然而现在…… 为何拥有的越多,越不容易满足呢? “楚戎。”秦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软软地唤他的名字。 楚戎面上阴霾立时丢进了阳春三月,眼尾恰到好处的上挑仿佛最艳的桃花。 “嗯?怎么了?”他转过身温柔地问。 秦瑟睡眼惺忪,看着意识不大清醒的样子,指着自己柔软的胸脯,道:“这里,好痛。” 她披着楚戎外袍出来,腰带被她系得松松垮垮的,垂下的布片仅遮住了隐秘的花地,其余春光乍泄,半露不露,格外撩人。 楚戎喉头上下滚了两圈,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神色晦暗不明。 “怎么痛?”楚戎问。 秦瑟抓了他的手放上自己的酥胸,哼哼道:“好胀,你帮帮我。” 楚戎不为所动,一本正经说:“瑟瑟不是说,这几天不要吗?” “你只给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