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忍不住让着他,不管他干了多过分的事。 换作是玉澜道君,她绝对把他蛋蛋骟了。 ……可她现在是秦瑟。 不能骟他蛋蛋,还要自觉张开腿给他肏。 她堕落了。 “竖子,坏我道心。”她揪着他的睫毛,啵唧一口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若是十五六岁的楚戎,她嘬一口说不定能软肉呢。秦瑟有些遗憾地想。片刻后她又开始唾弃自己,这已经不是老牛吃嫩草的问题了,这是变态。楚戎必然会像凡间界的贞洁烈妇一般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吼“非礼”。 秦瑟想到这儿就觉得好笑,脑子里浮想联翩,一个又一个各种表情大喊非礼的楚戎一晃而过,全然没注意到楚戎的眼珠动了动,极慢极慢地睁眼。 入眼便是一颗晃动的毛茸茸脑袋,浓密发丝遮掩的耳朵此时愉悦地探出,耳朵尖上的绒毛一抖接一抖,可爱又俏皮。 他的心没由来地上窜下跳,悸动犹如绒毛挠着胸腔肺腑,使得他必须深吸一口气,以缓解这股生平未曾经历过的撩拨逗弄。 他的吸气声惊扰到了绒毛的主人,她瞬间扬起小脸儿,惊喜地笑道:“你醒啦?”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她亮晶晶的瞳孔注视着他。 楚戎像是被滚烫的蜡油滴中,飞快避开了秦瑟的眼睛,努力抑制着颤抖:“你怎么在这儿?” 秦瑟捧着脸皱着眉:“我为什么不在这儿?” 楚戎:“这里是昆仑揽月阁。” 秦瑟:“我知道啊。” 楚戎:“所以玉澜道君你为何出现在我的居所。” 秦瑟:“哇,你这么记仇啊,我不就是喂了你一点儿安魂草嘛,至于叫我道号吗?” 楚戎:“你喂我安魂草?” 楚戎:“玉澜道君,下药乃下流手段。” 秦瑟满头困惑:“我喂你安魂草怎么就下流了?我又没趁你睡觉把你骑了,顶多亲了你一口。” 楚戎露出了被非礼的表情,恼羞道:“不知羞耻,滚出去!” 茫然被赶出房间的秦瑟望望天,望望地,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该不会……安魂草再加心魔,把他给搞得精神混乱了吧。 秦瑟又溜到楚戎塌前,迎着他羞愤的目光,问:“今年几岁啊元玉道君?” 楚戎捏紧被角:“16岁。” 很好,想什么来什么。 秦瑟欲哭无泪,总算是切身体验了一把当初楚戎得知她失忆后的心情。 幸运的是,16岁的楚戎还没跟她打过叁百多场架,他只简简单单踹过她寥寥几次,对她没有那么重的敌意……个屁啊。 16岁的楚戎分明是处在最讨厌她的阶段。 嫉恶如仇的楚戎遇上了臭名昭着的秦瑟,除了为把她踢下风云榜第一,连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啊。 天幕黑云倾压,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秦瑟生无可恋地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决定秉持保命要紧的条例,掩盖一些不必要的事,向楚戎委婉地表明他的记忆混乱以及他需要去一趟浮光岛。 16岁的楚戎远不如后来的楚戎处变不惊,他听完思索片刻,警惕地看着秦瑟,道:“你不会骗我吧?” 秦瑟心很累:“你可以去问应钟应月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