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瑟一身难闻的药味,楚戎带她去瑶池洗漱一番后才回到揽月居。 踏雪无人管束,又圆润了一圈。见楚戎和秦瑟一起回来,高兴得尾巴在空气中甩成一道残影。 “嗷——”它昂着脑袋扑上来,被楚戎冷漠地挡下。 “你太胖了。”他说,“该少吃一点,否则我们会被你压成肉饼。” 踏雪欢快的尾巴顿时如同下了定身咒,竖立为一根冰棍。 “哈哈哈。”秦瑟无情嘲笑,“一天只能吃两块儿饼咯。” 踏雪幽怨地走了。 楚戎看着笑得幸灾乐祸的秦瑟,不由感慨世事无常,兜兜转转,有缘之人从不缺少相遇的机缘。 秦瑟笑完,侧身看楚戎,两道视线不期撞到一起,砰地炸出璀璨的火花。 夏日日落时分凉爽的山风擦过秦瑟半湿乌发,浸落的水珠由山风拂散,丝丝缕缕挂染上楚戎的手指。清润的凉意在指尖蒸发,遗留下淡淡的眷恋。 楚戎低沉的昵语顺着山风卷入秦瑟耳朵:“瑟瑟,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这是他在向她索要一段关系。 秦瑟有时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是死敌?是朋友?是恋人?抑或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这太费精力思考了,她有时会逃避似的刻意绕过这个问题。维持现状,还是踏出这一步,仿佛都是无比艰难的决定。 更何况…… “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那我以后要是在槐木台上赢了你,他们就会说是你故意让我的。”秦瑟希望光明正大赢来的名次不加上任何污渍。 “而且,我过去真心实意跟你打得架都会被算作他们调侃的谈资。” 想想那些可恶的话本,那些千奇百怪的传言,她分明听闻过许多,可真的戳到某些禁忌的点了,她仍然会暴怒,会伤心难过。 人言可畏,天下悠悠众口,对她和楚戎从来不宽容。 楚戎不在乎人言,但她却是在乎的。 楚戎包容了她的顾虑:“瑟瑟,你只需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人?” 秦瑟无法直面这个问题,她反问道:“你想要是什么人呢?” 楚戎:“心爱之人。” 心爱之人?好吧,心爱之人。 秦瑟讷讷道:“你是我心爱之人。” 果然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啊,楚戎在心底暗叹,她现在根本没做好准备。 但借机提一些小要求是有必要的,这不算哄骗,只是适当地谋取作为亲口承认的心爱之人的权利。 楚戎说:“既然你有心爱之人,便不可在外沾花惹草了。” “啊?”秦瑟叫冤,“我没有在外沾花惹草。我这样谁会喜欢我啊?他们躲着我还来不及呢。” 楚戎举例:“那日的蓝衣剑修、苍狼。瑟瑟,你从来不知你招蜂引蝶的能力有多强。” 秦瑟觉得楚戎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她最近像是被点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张口就来:“行吧行吧,我不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了。” 楚戎偏过脸在秦瑟唇角轻轻啄了下,清亮的眸里闪过迷人的流光,嗓音带着些柔软:“瑟瑟,你一定要守诺,不要让我做深闺怨妇啊。” 一股热气直窜脑门,秦瑟咽了口唾沫,感觉脸有点儿红。楚戎春水荡漾的男狐狸精模样秦瑟是完全招架不住,她被迷得找不着北,扯着他的衣领直接亲上去。 楚戎的唇和他的人是彻底割裂的,又软又凉,像是某种糖果,秦瑟伸出舌头舔了舔他饱满的唇珠,这里是最柔软之地,她舔了会儿觉得不够,又张开嘴咬了口。最后楚戎的嘴巴通红,覆上一层盈盈水光,仿佛娇艳的二八少女。 秦瑟舔了舔唇,隐秘的渴望和燥热压抑在眼底,在楚戎指腹揩过唇角的水渍时劈开了欲掉不掉的锁,她紧盯着楚戎的唇,道:“要……要不要双修?” 再好不过。楚戎小指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她的手背。 “可你的伤……” 楚戎笑意更深:“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你的,不是吗?” 这也……这也太刺激了。 秦瑟火急火燎踢开门,转身一把把那个点火的人掼到床上。 床铺发出一声闷响,楚戎的身躯陷在被褥里,衣衫有些推搡间的折皱,情态说不出的欲语还休。 秦瑟化身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壮汉,急不可耐跨坐到楚戎腰腹,挑起他的下巴,老流氓似的说:“今天一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