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两腿分跽,膝盖将她压得更开。不做任何前戏与适应,底下斑澜的潮液便是润滑,就这么将自己一寸寸顶进去。 那个尚容纳着另一件硬物的地方。 陈素挣扎,在困乏与苍白到晕厥的痛苦中怎么也挣不脱。 撕裂的扩张,急剧收缩,痛苦。这一切代替方才的所有在哭闹中从她体内苏醒。 “痛、我真的好痛…不要、我知错了。” 这种带着惩罚的恐惧,是她第一次领悟到容意骨子里的侵占欲,以及强烈到几乎病态的领地意识。 属于他的,都不容许任何除他以外的迎纳。 他在推进中,用蛮力再次扩张领地,在陈素的体内与另一种坚硬的质感挤碰。紧贴着内壁,在那个平时单单是容纳他都足够困难的甬道与异物相容,摩擦,共同占有她。 陈素再也不挣了,失尽了力气,举起的手臂瘫软地遮挡着潮皱的神容,哼声与眼泪委顿而枯竭,仿佛这样连身体感知也会变得迟钝。 吻与温存不足以让她消除痛楚、耻辱,而容意也并非借此宽慰。他徐徐图之的动作足够缓慢,如同唇息拂动的急促,亦足够让她刻骨铭心。 每一下撞击都是她最痛最柔软的血肉。 就是要她痛。 自己也一并感知着这痛。 “我爱你,亦要你记住,在任何时刻我给你的痛和爱,都是独一份的。” 也许只要她记住这一刻,也许并没有为难她很久。可时间的尺度在分分秒秒的煎熬中变得不那么重要。 在那之后陈素如同耗透生命力,软在床的一边,面容倦到灰败,惊觉这场风雨飘摇的延续是从他撤出去,再到那个东西拔出体内的一瞬。床上斑点醒目的猩红,痛苦却原地扎根,空空如也的还有暂时五感封闭的心。 容意又是那个最体贴的情人,温柔悉心地替她清理、上药。 一切后,她被安放回自己馨然而柔软的被窝里。窗外也许已经亮起一两盏路灯,容意换上衣服,单膝跪上床沿俯身去吻她疲惫瘢痕的脸颊,一只手正慢斯条理地扣上机械表的腕带。 “先吃点东西?我做给你,要吃什么?你喜欢的豆腐紫米粥,嗯?” 对比于给陈素做点简餐,似乎会议迟到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她摇摇头,轻声困顿,“我还要再睡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容意笑了下,双手落在她脸上柔柔地轻抚,从眉眼开始一下下亲吻,最后厮磨到这暖软贪恋的唇。 陈素不热不冷地默默承载,只微扯了扯唇角的肌肉,小声无奈嗔笑:“做什么?妈妈回来要骂我了。” “不想走了。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人到底有几面性?恶魔是他,孩童是他。迄今给自己最多温柔的是他,依赖自己的也是他。 陈素依旧轻声,敷衍又耐心地哄:“快走快走。不要吵着我睡觉,困死了。” 直到门被轻轻带上。她闭眼假寐躲在黑暗中,却睡意匮乏到清醒丛生。 入夜时分,撑着身子去拿搁在床头柜的电子表,妈妈敲麻将还没有回来,而这种空旷的安静几乎要将她吞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