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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恙


豫奇伸手去摸李嗣的身体,纯粹的发出讚美,低头亲着刚摸过的皮肤。因为发烧的缘故,皮肤温热,他担心问:「还没退烧?」

    「等你做完差不多吧。」

    段豫奇的脸又更红了,他不自觉放轻声音哄李嗣:「那我尽量快点。」急色啊,讲着不羞不臊的话,他禁不起李嗣这个天然荷尔蒙散发体,匆匆脱下自己的衣裤,也只把李嗣的居家裤、内裤脱到膝间,照平常那样操作。

    也不忘爱抚、亲吻李嗣,一面替其润滑、扩充,李嗣因他的碰触和调情而乱了呼吸,有时低有时轻的呻吟出声,或颤动,他并不逼李嗣跟自己聊,李嗣半瞇着眼有时望着虚空处,有时看他动作,忙了十多分鐘还只是手指在紧窒的私处进出,段豫奇紧张得满头大汗,出汗比李嗣还多。

    李嗣从来没有被这样侵入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他本来就缺乏常人的一些感觉或情绪起伏,这跟一些健康检查差不多吧,只不过要是他给段豫奇做,心情倒是很好的,想到段豫奇羞红脸的样子,真想随时都用手玩到他哭。现在轮到自己,才觉得段豫奇的手法很生涩,不算舒服,但也并不难受,他知道对方已经努力温柔了,极力的取悦自己,心情也是温情柔暖的。

    于是,李嗣主动挪了腰臀,将屁股再往上抬一些,夹了夹段豫奇的手指,颤喘低吟:「够了。进来。」

    段豫奇一手还留连在李嗣胸前,手埋在衣里揉李嗣的乳头,俯首伸舌鑽舔李嗣的肚脐,舔着周围微有细毛的皮肤,然后他让李嗣躺平,拿了靠枕垫在他腰下,顺便揉了他臀肉小声说:「屁股真翘。」

    李嗣哼笑出声,由对方抓着脚踝,半主动的打开双腿,虽然感冒,但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虚弱,只是稍微累了想睡一觉的程度。不过看到段豫奇为自己着迷成这样,莫名有满足感,他腿间的东西早已勃起,翘得高高的,段豫奇一手顾着他那根湿淋淋的傢伙,一手托枪架在穴口挤入。

    只要是和这个人结合,什么样的形式好像都是满足的。人,是很难成仙的,因为人虽有贪婪,却也有因为简单的东西而满足的时候,一顿饱饭,一杯水,一句宽慰的话语,甚或一个只专注于自己的眼神,就能滋润着某一刻,成全一个永恆。尝过幸福这种毒,这样的癮,又怎么有办法再成仙、修道、超脱?

    除非,再也不追求这样的美好,或不美好。

    「李嗣。」段豫奇蹙眉,红着脸低吟他的名字:「好舒服。」他喘得又急又粗沉,整个人都很亢奋。

    李嗣闭起眼享受情人的一切,衝撞、填满,互相契合,也随之轻摆、呻吟,舒服得低叫,然后段豫奇压下身来亲他下巴,他顾虑到感冒会传染,别过头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只听到段豫奇痴痴轻语:「你好好看。真的很好看。李嗣,啊、嗯,呼嗯。」

    「嗯……唔、呼。」李嗣叹息似的,断断续续低哼,脑袋热得很,但是出了汗比较畅快,他自己把脚打得更开,将段豫奇松松的搂过来抱着,没多久他射在段豫奇手里,酣畅得连吐息都在颤抖。

    段豫奇加剧动作顶弄,双眸泛着水光:「就快好了。嗯、快好了,啊啊……」他将一切都交给李嗣,深埋其中,他是不是也这么密实的接纳着李嗣,让李嗣感觉到幸福?他真的好爱,好爱这个人,情念触动,张口含吻了李嗣的唇齿、翻弄舌头,李嗣避不及,两人还是相互吸引着缠绵在一起,扭摆肢体,沉溺在欢快馀韵里。

    隔了两天,李嗣的病完全好了,轮到段豫奇病了。

    李嗣面无表情倒水拿来药包,呵呵笑两声:「就说不要碰嘴了吧。一下子就病了,傻瓜。」

    「是人就会生病啊。」

    「亏我今天还想赏月。」

    「今天没月亮吧。」

    李嗣轻捏他脸颊:「别装傻。不过,这次放过你。等你养好身体……」他暗示性的,隔着被子摸段豫奇的腰臀,笑得无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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