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的父亲还行表一下忠心,白竹却知道,要是那药真的下给了方小俞和晨星还好,要是下给了旁人,这位二老爷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哪里好再寒暄啊,好在自己父亲看懂了自己的暗示,领了钱,白竹扯着自己父亲就往外走。 等到坐上了出城的马车,白父这才开口问:“怎么回事,我还想着多敲褚金一笔呢,这么大一条鱼,就不要了?” “敲什么敲!再不跑,怕是要没命了!”白竹一五一十的把褚金要求自己做的事情和自己下药后秋月的话讲了出来。 果然,听到白竹的话之后,白父也沉默了:“这件事你做的很好,这些人咱们开罪不起,长风商会势力这么大,咱们再待在司幽国不安全。” “爹,你的意思是?” “我们去扶余国,那边我认识一些路子,到时候我们再把手艺捡起来。”白父摸摸自己的胡子:“就是可惜了我们布的局,本来以为能让褚金那儿子上钩的,结果那儿子真的是废物,一五一十就把你卖了。” 提到这里,白竹也是一肚子火:“可不是,想吊我的时候,说的特别好听,结果被他爹一吓,屁都不敢放一个,好在老爹你足智多谋,整了一个赌徒人设出来,这才没让褚金把我们送官,只以为我们就是贪钱,不过爹,你说长风商会不会易主啊?” “不会,我觉得这大小姐褚函可比褚金强太多了。”白父摸摸胡子:“不过,这和我们也没多大干系,我们还是快些跑吧,免得被发现。” 父女二人就这样脚底抹油溜了。 且说另一边,褚金算了算时间,估摸着药效也快到了,喊过来那位‘林大爷’道:“走,我们该去拜访我那位侄女了。”这拜访两个字咬的很重,‘林大爷’自然听出了自己主子的弦外之音,忙谄媚道:“爷,需要再多带着人去吗?” “需要!这种场面自然要多些人才好,吩咐下去,去仓库抬些礼物出来,由头就是给我侄女接风洗尘。”褚金才不管褚函已经回来快十日了,心里的算盘已经打的吧嗒响,褚函是定不会不让自己进去的。 就这样褚金领着一众抬着礼品的家丁浩浩荡荡去了褚函那,守门的家丁自然挡不住人,远远瞧见人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进去请老管家出来了,饶是褚金欺负人惯了也不敢不尊敬这位老管家,“何叔,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管家本家姓何,听到褚金对自己的态度还算是友好,这才点头应了这个称呼道:“二老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就差把这个地方不太欢迎你写在脸上的何管家的态度没有影响到褚金,他依旧说道:“我听说小函有一位私交甚密的闺中密友,一直无缘得见,这不一直想见见,前一阵子刚忙完,小函又出了这一档子事情,我这个做叔父的忙着奔走疏通关系,这几天才养好了身体,就想着带些礼物来,一是庆祝侄女洗清冤屈,二是也见见小函的这位朋友。” 一番话听得何管家眉头不住跳动,自然也找不出拒绝的话:“那好吧,还请二老爷前厅暂坐。” 褚金如愿进了宅子,这大宅子他肖想了好久了,一会好戏上演后,看褚函怎么和那群族老解释,越想越高兴,褚金面上也不由表现出来,这一幕被何管家瞧在了眼里,顿感不妙,等褚金坐在了前厅,何管家借着端茶的借口走出门立刻唤了一个小丫鬟,让她先去大小姐的院子里提醒一下。 小丫鬟带着嘱咐快速跑到了褚函的院子,但是瞧来瞧去并未见到自家小姐,只看见方小俞坐在院子中浇花,这位方姑娘是自家小姐的朋友,小丫鬟也不敢怠慢,忙走过去把管家的嘱咐同方小俞讲了。 方小俞听完也皱起了眉头:“小姐有事....”说到这里,方小俞左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你先回去告诉管家,小姐这会不在,我先去找,找到后让她去前厅,能不能先拖住那位二老爷。” 小丫鬟点头:“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方小俞揉着眉心,是啊,早起褚函用过早膳就说要去看望晨星,是啊,这都好几个时辰了,这两个人,有这么些话说吗?方小俞暗骂了一句自己也太粗心了,提步就往晨星院子里赶。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方小俞就赶到了晨星那里,院子里,秋月正在清理落叶,来不及细问,方小俞只问:“褚函还在里面吗?” 秋月点头:“对呀,一直没有出来过。”这话一说,秋月也愣住了,是啊,这俩人有这么多的话?因着晨星一直没有喊自己,自己也找不到白竹,所以就自己做了午膳后才回到外间清理院子,静下心来,确实很奇怪。 “没事,可能是相见恨晚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进去瞧瞧,一会要是有人来,你就先挡着。” 方小俞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门内好一阵子才传来晨星的声音,声音有些哑,方小俞很是熟悉这声音,但是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啊?秋月吗?帮我烧点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