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亮还早,村人大都还在酣睡,整个村落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犬吠。两人沿着田埂缓缓地走着,一阵清风吹起沉义的发梢遮挡了眼睛,沉正抬手温柔地帮他抚平,没人再提起刚才的尴尬,现在的气氛很美好。“今天是你生日,”沉义有些气恼道,“我都不知道。”沉正看着少年笑的愈发温和,沉义低垂着头用脚尖蹭地,“我都没礼物送你。”沉正搂过少年的腰,一个吻轻柔地落在头顶,眼角眉梢都是宠溺。 迎着夏风的清凉,二人在田埂上拥抱亲吻,青蛙在田里呱呱地叫着,一片云飘过头顶又远去。少年气喘吁吁地靠在男人怀中,沉正微微调整姿势想掩盖直立的兄弟,沉义轻笑着抬头,张嘴咬住男人的喉结,沉正一声闷哼,哑着嗓音叫少年别闹,沉义舌尖传来颤动,“想不想我?”一只手顺着裤腰滑进去不安分的撩拨,沉正按住少年的手,“你”,“都快两个月了诶!你不想我你家兄弟可不是这么说的诶~适当的放纵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哦~”自上次医院那一夜后二人再未上过床,不仅仅因为沉正在养伤,沉义也在养这一年险些被掏空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沉正明了少年的心意,不会再动不动就失去理智,他愿意和少年细水长流,走一辈子。是被少年的话语说服亦或者抵挡不住少年的撩拨,沉正的手松开,放纵少年在自己周身点火。 和沉正比起来沉义的手太糙了,他爱运动爱打球,走的阳光运动路线,当然这是在莫小花来之前,来之后的沉义就没怎么出过门,养了这么久,手上的茧子倒是渐渐消了,却始终没达到细腻的程度。禁欲俩月的男热被少年摸上脉门,急促的催着少年快些律动,沉正低头在少年耳边胡乱地吻着,下体被少年粗糙的手指玩弄,层层迭迭的快感让沉正想要释放,禁欲许久的他坚持不住了。少年却突然抽手离开,不顾沉正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不玩了,一会被人撞见多不好呀,我们回家吧。”“好呀,我们回家。”察觉男人语气不对沉义才晓得玩过火了,逃跑不及被男人扛起。 “哥,我错了,我接着给你弄出来。”“用嘴,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少年看似语气惊慌,却扭着身体摩擦着他,双手伸进衣衫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沉正似乎能感觉到少年在心底偷笑。 这是一块玉米田,快成熟的玉米一人多高,将二人挡的严严实实,沉正看似动作粗鲁地把少年甩地上,想想不对又拉少年起来,把衬衫脱了铺在地上再推到少年。全程少年都没反抗,擒着笑容任由他折腾,沉正难得脸红,被看得不自在,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太宠着少年了。佯装恶狠狠的把少年脑袋按在胯间,“不是说给我吸么?吸吧。”少年顺从地跪在地上侍奉自己的兄弟,连囊袋也一一照顾,沉正印象中的少年从未如此顺从,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得再狠一点。 沉正抬胯向少年嘴里顶顶,少年一顿继续舔弄,暗暗观察少年的反应,见少年并无不悦的表情,遂又按着少年的后脑来了一个深喉,沉义感觉不对立即屏住呼吸,依然被插了个措手不及,红着眼睛哀怨的看着男人,沉正喉头一紧,不仅没松手反而按着少年快速抽插起来。敏感的龟头戳着柔软的咽喉,沉义忍着恶心的感觉强迫自己放松,他愿意让这个男人开心,却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泪水。在少年眼泪滴落的刹那,一股腥气灌满咽喉,沉义泪眼盈盈望着男人,喉结一动,将口中的腥气尽数咽下,又将男人阳物舔舐干净,沉正感觉自己刚刚软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少年趴跪在地上,裤子被褪到了脚踝,沉正将手指放在少年口中随意搅了几下便插进后穴。许久不曾扩张的地方有些紧,夹得沉正没法动,“宝贝儿,放松一点,我没法动了。才两个月怎么就这么紧,真该让你一直含着东西才是。”“好呀”,少年回头嫣然一笑,括约肌放松了一些,沉正手口并用,肠壁蠕动,缓缓有液体流出。沉正张开二指将穴口撑开,舌头伸进洞内四下搜刮着肠液,少年咬着衣衫不敢出声。 东方既白,月影渐渐淡去,蛙声也歇了,天地都安静,万物羞红了脸不肯出来,身后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律动着。沉正射过一次,又禁欲这么久,说什么也不肯射要好好享受下少年的滋味,他不射,也不让少年射,让少年自己掐住肉茎的根部,他却变着花样地玩弄少年。少年高潮迭起,想要偷偷释放,被发现就换来更强烈的操弄。少年不敢释放,禁锢的小鸟展翅不得飞,嘴里吐着白沫,烧红了一身衣裳。破碎的衣裳抵挡不住少年细细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