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正去了学校,得知少年根本就没来报道,又去了夜色,少年也不曾来过。直到此时,沉正才发现自己对少年知之甚少,甚至连手机号,都是看到少年遗落的手机才知晓。万般无奈,沉正打给了小婶,旁敲侧击地探寻着少年的事情,可小婶口中形容的的那个堂弟怎么也和这段日子与自己相处的少年无法重合。久寻不至,沉正渐渐慌了起来,为了寻找少年,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一个月过去了,又半个月过去了。一日,夜风发来一条简讯,两个字“西区”。夜风就是沉正在夜色遇到的那个说他顺眼的男人,也是夜色的老板。他去夜色寻找少年再遇夜风,请夜风留意,若少年再来这里务必联系自己,不曾想他如此帮忙,沉正心下暗自感激。 西区是老城区,早已拆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面积不大。开车转了两圈,沉正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沉义拎着两大袋子从超市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女。女孩是在超市结账时认识的,沉义不会做饭,月余来皆靠速食为生,不想今日采购没带够钱,女孩热心贴补了十块。沉义本想取钱还她,少女摆手笑道,“十块而已,不必如此。”钱可以不还,情不能欠,沉义自告奋勇坚持帮少女拎东西送她回家。二人一路说笑,少女银铃儿般的笑声顺着清风涌入车内,刺激着某人的神经。送至楼下沉义告辞,少女递过一个苹果,沉义也不推脱,用手随意擦擦便咬了一大口,又惹得少女一阵轻笑。该找个工作了,就算有点存款也架不住自己坐吃山空,更何况那两张折子沉义还不打算动用。一路思绪归家,并未发现有人尾随。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终于发现不对的沉义回头,望见沉正的脸瞬间惊恐,迅速进屋锁上房门却已然来不及。沉正长臂一伸,拉开房门,侧身贴着沉义进入屋内。“咔嚓——”房门被锁上的声音落在沉义心头如惊雷一般,预兆死神即将到来。 “哥,哥,你怎么来了?那个我,我——””你怎样?”沉正盯着沉义,魅惑的声音响起,笑得一脸灿烂。“我,我——啊——”再来不及说什么,他已被沉正扛起来摔在床上,压得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沉正低沉的声音,“跑啊,怎么不跑了?”沉正咬住他的耳垂,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不顾他的叫喊死死不松口。看着沉义双手推着自己挣扎着起身,沉正眼底情绪翻涌,似是想起了什么令自己不快的事情,解下领带将少年双手反绑在身后,扒开少年的裤子露出菊穴,解开前扣释放自己的阳具,拿手随便揉了一揉,还不算十分坚硬就往小穴送去。少年在哭喊,沉正动作一缓,发觉少年在逃离,沉正随手团了一物堵住少年的口。未经开拓的洞穴死死禁闭,试了几次未果,沉正一手固定沉义不让其逃离,一手扶住自家兄弟对准菊心,一个用力,沉义疼得全身颤抖,沉正也不好受,太小了,痛得自己几乎痿掉。深吸口气,缓解下疼痛的情绪,双手扶住少年的腰,沉正一个狠心,用力全跟没入。不顾少年的抽搐,沉正费力地拔出再进入,干燥的肠道摩擦着自己生疼,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沉正却不愿意放弃。 他终于是自己的了,不,他要跑,他已经跑了!不,不能放过他!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弄死他吧,弄死他他就只能是自己的了。沉正眼底一片猩红,下身机械地冲撞,少年呜咽的呻吟渗透出来,又渐渐消散。待沉正重新拾得清明,少年已乖巧的委身他下,一动不动,不安袭来,沉正转过少年的头取下他口中碎布,沉义双眼紧闭,惨白着脸。“沉义,沉义!”少年并不应答。一脸的血色迅速褪去,沉正拔出下体,鲜红的液体顺着沉义的大腿淌下,一滴又一滴,氤氲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红花,映在沉正眼底是深沉的痛。 沉义再次醒来,已回到了湖心嘉苑,但这不是客房,应当是二楼主卧。后庭胀胀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沉义动动,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哗啦啦一阵乱响,沉义用力的摇动双手,可惜手铐质量很好,他拽不开。沉正推门进来,见他这般,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在床边,轻柔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