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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勾了就跑


角流下的唾液,“宝贝,我忍不住了。”语落,沉正就感觉阻塞后庭之物被抽离,还来不及放松,一股外力将自己翻转,沉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股间厮磨,又破开重重阻隔,奋力前行。“啊——”一声哀嚎,沉义大力挣扎,向前爬去。沉正紧紧搂住他的腰,禁锢着不让他逃离,顺着少年的脊背亲吻,“宝贝乖,放松些。”沉义被压制挣脱不得,一声声哀嚎混着眼泪洒落床畔,“出去!不要!走开!滚啊!”身下的少年仍在试图逃离,沉正额头冒出汗珠,下身想要再前进一些,换来少年更痛苦的嚎叫。仅仅进了一个龟头便如此难过,沉正不敢想象若全根没入少年该会如何,深吸几口气,缓解下躁动的情绪,恋恋不舍的抽离。

    环住少年的身体,轻抚脊背,一个吻轻轻落在额间,“不哭了,没事了。”沉义从抽噎中平缓过来,侧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看着少年熟睡的侧脸,又望望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沉正嘴角泛起苦笑。

    沉义醒来已近中午,沉正不在房内,餐桌上摆了餐饭,附有一张字条,字如其人,秀美非常,乍一看竟似出自女生之手。沉义撇嘴,揉成团随手一扔,经过一夜,沉义深思熟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不知晓为何自己会来到这具身体中,亦不知晓他日是否会离开这里,这个孩子还太小,他不希望因自己而改变这个孩子一生的性向。当然,沉义是绝对不会承认经过昨夜的撕心裂肺,自己的腐女之心已脆弱不堪,爆菊这东西还是看看就好,再也不想亲身尝试了。

    用过了饭,沉义悄悄离开,除了证件和些许钱财什么也没带。顺着记忆,沉义来到城西,若说沉正所住的湖心嘉苑是这座城市中上等的小区,那么眼前这一片不亚于是贫民窟了。老旧的房子连成一排,灰白的墙皮几经剥落露出水泥的墙体,楼与楼的间隔狭小,阳光无法渗透,潮湿的空气滋润着杂草疯长,爬满墙体。五号楼,701,莫小花的祖母惟一留下的东西。莫小花无父无母,也不曾听谁说起,从有了记忆起就与祖母生活在这栋楼里。13岁时祖母离世,留下她与老房子相依为命。她早早地步入社会,尝尽人情冷暖,也曾因年少备受欺凌,后与师傅相识引她入了设计的领域,她乐得日日与图纸为伴,也感激师傅的提携,答应与其喜结连理,只可惜好人总是命不长,一场车祸又留下莫小花自己一人无依,也许自己真是克人孤己的命。

    脚垫下翻出房门钥匙,顺利潜入,一阵灰尘迎面扑来,沉义掩住口鼻,这是几百年没打扫过了。房间没人住,沉义有喜有忧,喜的是自己可以安心住下不用怕人说鸠占鹊巢,忧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去了哪里,情况又如何,还能否回去。做了一下午的清洁,沉义腰酸背痛,饥肠辘辘。将身上的东西拿出一一摆在桌上,一张沉义的证件,一千块钱,是从沉正钱夹顺出来的,还有一张字条,皱巴巴的,沉义看了心烦,不晓得搭错了哪根筋,离开前竟然把它捡了起来。抬手一扫,纸团咕溜咕溜滚下桌子,又不知滚到哪个角落躲了起来。

    沉义起身回房,打开床头最下面的柜子,拿出里面的小盒子,拂掉灰尘小心打开,里面是莫小花的证件,老屋的房契,还有两张存折。一张两万八,是自己的,还有一张十万的,看着熟悉的名字,泪水模糊了眼眶,“师傅——”。

    一天,两天,三天,沉正已不知道过了几天。一开始,他还正常去上班,第三天起,他就坐在沙发上,目光透过客厅敞开的房门落在墙角粉色的行李箱上,行李没带走,他的小坏蛋还会回来的,沉正如此说服自己。他开始一直坐在家里,不眠不休,白天黑夜,等待着,可是他的小坏蛋,却没回来。八天,沉正想起来了,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他不敢细想,他的小坏蛋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沉正从沙发上站起,脚步虚浮,八天的时间掏空了身体,也渐渐耗尽了他的耐心。摇晃着进了客房,打开少年的行李,绝望布满了双眼,少年带走了证件,自己的钱包孤零零的被遗弃在床上,里面的现金所剩无几。“哐——”行李箱撞向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沉正一步一步踏着衣物走过,脸上一片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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