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潺潺流水的河川,我跟着跳了下去。 「奇怪!是这个地方吗?」我疑惑的问道。 「跟我走就对了。」 小希带我走到了河道旁的一窟大石洞里。坑洞里潮湿的水气让我觉得不太舒服。而且不是要回去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小希到底脑筋在想什么? 「小希,不是要去巷子里吗?」我问:「进来这干嘛?」 「那个传送点已经被锁定了,鬼灭不盯死你都很难。而且那是我姊姊的传送点,不是我的,除非我能跟她借武器,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说:「我只是不想跟你说。昨天我姊姊错误的决定,注定害死你。」 「什么?」 「她带你来烈末城又送你回到地球和你爸见面,你父亲绝对会受到鬼灭的干扰。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在地球与烈末城就是有这么共同的禁忌,而这禁忌是少数人才知道的。你只是刚来,还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来过?」 「她是我姊,我还能不知道吗?」她理所当然的说着,但我还真不知道。 她拿起一颗水晶球,朝它呼了口气,黑暗中出现了些微的闪亮粉末飘浮在半空中。就在此时入口的石块开始崩塌,我回过头看着外头明亮的光线渐渐被土石给掩埋。就在这时候,小希很淡定的说着:「好了,转过头吧!」 我带着半信半疑回过头。前方是一条双向道,而且这地方看似非常熟悉。 我走出洞口外,发现这是处水泥凹槽,「这不就是之前跟爸爸去大雅所经过的交流道!而上方就是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左手边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一间花市。」 我实在不敢置信,原来地球上还隐藏着这么多传送之门。 走到了对向车道的公车站牌旁,我们上了公车投下口袋仅存的零钱搭车回到水楠。 下车后,小希的脸色非常凝重对着我说:「破恩里,小心点,注意一下你父亲。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她这番话让我不禁紧张了起来,更让我增添了不少担忧。 向小希道别后,我连跑带衝穿越斑马线,绕过加油站的最快捷径,省了还要往中医那条巷子的远路,爬完整整九层的高楼,回到了家。 叮咚!叮咚!叮咚!我不断狂按门铃,但门内一点声音也没有。「奇怪,怎么都没人回应。」我又按了一次门铃,接着我试着转起把锁。 叩!门轻易的被打开了。「没锁!」我吃惊的望着左边窗户还是空的,此时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难道是遭了小偷? 此时家里异常的寧静,诡譎到打了冷颤,只有时鐘的声音在墙上摆盪来回。 我走进房间,只见爸爸睡倒在地上,我暂时放下疙瘩,好险他是安全的。 我蹲了下来,「爸爸。」叫了好几声,缓缓的靠近他。「天啊!睡那么久也该起来准备晚餐了吧!」我摇了他好几下,他都没有回应。「算了,睡的跟猪一样。」 此时我起身走出房门外。随着光线照进,才发现手中沾染了一大片红色的血跡。我着急的回头看、打开灯,发现地板上全是血泊。「打救护车,对!打救护车电话。」 我拨打了一一九…… 过不到几分鐘,救护车来了。而我也打给小希,小希立刻赶来我家。 救护人员衝上九楼,立刻把爸爸抬上担架。我和小希着急的衝下一楼,搭上救护车一同赶往医院。想当然,大楼周围挤满了婆婆妈妈的人群,楼下警卫也特别关切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这攸关他的职业能力,也许会因为这样而被辞职,但其实真的不是警卫的问题。 我看着爸爸身体上有严重的抓痕,血跡佈满了整件衣服。我和小希对看了一眼,我们几乎很明白是谁的所作所为。我一方面很自责也很抱歉,害爸爸捲入了这场复杂的事情里。 到了医院,爸爸先进了手术室,而我和小希则是在手术室外头担心的坐着。 我不断的祈祷,希望神能够将爸爸的生命还给他。我好怕失去一切,好怕失去我仅存拥有的亲情。「你要快点好起来,爸爸。」双手不断紧握,就是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我们在椅子上待了很久,直到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医生把口罩脱掉走了出来。「请问你们是破君捷先生的小孩吗?」他问道。 我非常担忧回道:「是,我是他儿子。」 医生扬起嘴角对我说:「你爸爸的伤势稳定了,只是还有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