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不明白这种行为叫做「创造生命」之类的,看着母亲害臊的发出细碎声响,误以为是被亲爹给欺负,超孝顺的跑到亲爹的大腿旁拼命的捶啊捶、踹啊踹又踢啊踢,仰头一致发出稚嫩的嗓音,恳求亲爹放人。 「他们真吵。」溪澈无视孩子们的抗议,搂住小娇妻的腰桿子,亲啄着红润的侧脸庞,探进裤子内摩挲着夹缝处:「你这里一缩一放的,是想吃棍子吗?」 情色的慾火不间断被指尖轻轻的撩拨,一时被迷走了心窍,点头默认想吃棍子。 墨色的梦境剧烈的左右晃动了一下,灵魂和意识一瞬间被抽回,惊讶的睁开眼皮注视着前方,蓝灰色的裤子已被褪到大腿以下,胯间的软物霎时被握在掌心里,像是玩具般被肆意把玩。 「等一下!」麻瓜颤抖着身子,「今天好累,明天再说。」 一被撩起的慾火,哪可能等到明日再处理呢! 溪澈迅速翻身压了上来,抓起一双健壮的双腿向上折成v字型,低下头来伸出佈满唾液的舌头,缠住一颤一颤的根部,噘起嘴唇由上往下含吮,像是在大啖美食般细细品嚐着,舌尖轻轻划过前端来回舔拭一下铃口处,再一口气含进咽喉处使劲含吮。 「啊!——」麻瓜难受的揪着枕头两侧,「不要……不要吸了,快要……尿、尿出来了!」 强烈的刺激感一波波袭来,男根一颤一颤的喷洒出白浊的液体。 溪澈瞪大着藏青色的眼眸,吞嚥起略微苦涩的精华,撑起上半身擦拭着嘴角边的残汁…… 如此衝击视觉和心灵的画面,在那一剎那,胸口的心脏霎时加速噗通直跳,害臊的差点失控叫出声。 『天啊!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好帅?』 麻瓜目光呆滞了半晌双颊涨的嫣红,看着夫君急躁的解开苍白色的束绳,身子一瞬间被往后拉扯,硕大的男根直直闯进分泌出湿黏液体的穴口,惊讶的放声大叫:「啊!——要……要死掉了!」 床舖的床头碰、碰、碰……撞击着墙面,一双健壮的双腿被抬的高高,十根脚趾发颤的向内缩,羞耻的呻吟声回盪在主卧室,两具赤裸的身子激烈交缠在一块,努力干着人生大事。 「啊~~慢一点,要被棒子捅烂了!」 「娘子,你的叫声怎么能慢下来呢?」 溪澈抓牢着抬高的臀部,疯狂亲啄着爱妻的侧脸庞、脖子和锁骨处,一副飢渴的再一次攫住嘴唇喇着温热的口腔,腰桿子卖力的一前一后快速顶撞着湿黏的穴口,故意向后撤了半截再重重顶入,猛烈撞击着窄道的最深处:「好爽!娘子,你的身体令我好爽,好想一直这样跟你黏在一块,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麻瓜难受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觉得肚皮又开始膨胀起来,舒爽的呻吟声渐渐混着一丝丝的痛苦,视线变得湿润又模糊,难受的伸手推拒着夫君的胸膛:「停下来,我的肚子。」 知晓孩子们又要偷作怪,犀利的视线一扫过肚子,发胀的肚子迅速消风。 「啊~~」麻瓜双手扒上夫君的双肩,舒爽的快要翻出眼白。 溪澈见状爱妻这一副陶醉的表情,窃笑了几声,牢牢抓紧着臀部向外扳开,恨不得想要把摇摇晃晃的卵蛋给塞进窄道里,低下头亲咬着脖子上软嫩的皮肤,猛烈撞击个几下后,在窄道深处的宝库洒下大量的精华。 一注入完新鲜现榨的精华后,麻瓜全身瘫软的躺在床铺上抽搐个不停,疲惫的闔上眼皮,大口喘着气,累的再也动弹不了。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床铺,再去澡堂洗个舒服的热水澡,仔细清洁掉欢爱后残留的痕跡,再穿上单薄的衣裳,搬来两张椅子走出主屋外头,坐在屋簷底下吹吹风。 「家里有没有纸、笔跟墨水,我想写一封信给师兄。」麻瓜瞥头看着夫君的脸庞,询问家中是否有这几样文具。 溪澈摇了摇头,身为妖怪的他从不写信。 麻瓜失望的噘起嘴唇,看着庭院里的花草,不知道师兄现在是不是还傻傻寻找着他? 「你别难过。」溪澈站起身走到厨房去,拿出一块木板和一把锐利的小刀递给爱妻,要他暂时在上头刻字写家书。 麻瓜接过一片木板和一把小刀,非常认真的刻字写家书,刻了一个多小时完成了惊人的杰作。 问题事,这一块充当书信的木板该怎么寄出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