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我的原因,可能是我与他心中的人有几分相似吧。”孟涟自嘲道。 “怎么说?” 孟涟开始回忆起那天,因为南老太传唤的缘故,她被迫出现在北宫家的别墅。 家里格外空荡,管家告知如若无趣可以在别墅内到处走走,却没有告诉她哪里不能去。 她便好奇心促使,漫步在别墅里。 走进了一间偌大豪华的书房,书架是由分层的形势摆放与底部衔接。、 每一小阁楼都摆放着书架,楼层很多,所以抬头就是遍布周身的书籍,望不到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同时也掺杂着陈旧书籍所散发的淡淡霉味。 她轻迈步伐,走到落地窗边办公书桌前。 无意瞥见桌上书籍里夹着露出一角的照片,是一件女式校服,隐约猜测这是不是北宫翾的白月光。 但又觉得有些似曾相似。 不等她将书籍打开,手腕一个强而有劲的力道将他攥的生痛。 她吃了痛想要挣脱,却与一双阴鸷猩红的冷眸对上。 他脸色及其阴沉难看,孟涟不知所措无辜的神情,让手里的力道又大了些。 “谁让你进来的?”低沉强压怒火的声音,孟涟不禁打寒颤,不难不明白,他很生气。 至于原因就是未经允许进了他的书房吧。 她忍痛抿唇,却迟迟不开口。 北宫翾见她像个哑巴一样,心中的怒火更是烧旺了几分,将她甩在地上。 孟涟被猝不及防的力道一拽,身子不受控制的痛甩在地上,肌肤贴上冰冷的地板,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没有理由反驳,因为是她误闯了他的书房。 也只能受着,毕竟这场婚约都是她自己精心策划的,所以她屈身进了北宫家,即使有万般苦不堪言,也是她咎由自取。 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曾开口,只是带着疼痛的身体踉跄离开。 接着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 但形似这一词也是孟涟的猜测。 不然他为何会接受自己。 “听你这么一说,你屈身在北宫家,什么也没得到,怪可怜的呀,孟涟。”华杉榷讥诮她,孟涟却不觉得有什么。 “切,那又怎么样,我不知轻重居心叵测的高攀北宫家是我年少无知,现在我知道了肯定不会继续下去了。” 华杉榷听她这一番言论,“已经离婚了?” “一张空有的白纸黑字协议罢了。”孟涟都看轻当时的自己,不由冷笑。 无名无分,这和请人没什么区别,连请人都不算。 “那我是不是算幸运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华杉榷自卖自夸。 孟涟也开始戳她痛处,“大叔有什么好的,薄情寡义,也是在外面留情的dog。” “你说的一半一半吧,孩子是我自己要生的,没人逼迫我,我也接受现实,但绝不会让嘉嘉离开我的身边,不论是谁。”看起坚硬的心,再被触碰的那一刻,依旧会柔软。 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带起新面具罢了。 重新振作的华杉榷燃起新的希望。 猛然冲进海里,孟涟慌了神,以为她想不开,忙追上,“你干嘛你干嘛!” 结果被海水的冲击力连着一起跌进海里。 与华杉榷倒在一起。 只觉得有些可笑,孟涟不由得发笑。 华杉榷也同样与其一起发疯。 “如果得不到想要的,那我们就一起‘歹旬情’吧。”孟涟提议。 “好,就我们俩。” 两双纤细的手在海浪的冲击下紧握着。 回去的时候,两人浑身湿透,绾研并未说什么,“姐妹发誓也不用这样吧。” 绾研总是格格不入,不喜欢倾诉,不喜欢参与。 总会选择做局外人。 从未在她们面前提及过家里以及过去。 默默承受着一切。 孟涟坐在餐桌上,喝着啤酒,“明天我想去看看奶奶。”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见奶奶了。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奶奶的病情好些了,我这几天去观望过了。”华杉榷回应道。 更多的是想她能放心。 她也明显感到安心,只要没事什么都好。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