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动手,歪着脑袋,道义许久后才开口:“小馨馨,我看,为了避免以后客人,因他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嘴恼羞成怒,不如在阄他时顺便把他舌头也割了吧,这样生意,好做点。” 头破血流的男子早已说不出任何话,就连眼神也是一片朦胧,显然道义之前的那一击让他无法再口出狂言,头也只能随着重心前后摇摆。 “瞧,他自己也同意了。”满意点头,与储丰馨交换一个眼神,片刻后就见两个黑衣人把胖男人拖走,“接下来,轮到你了…” 目光微转,来到一脸惊恐的矮个男子身上,“你叫那个什么?小三对吧。”在对方点头后,绽开纯净笑颜,“我们来聊聊…” “可是聊什么呢?”脸上微显纠结,似在认真考虑该从何聊起,“啊,想到了,就说说你为什么甩我老婆一巴掌,嗯?” 身子一颤,小三两腿发软,先前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那般对他们,可现在全清楚了,想必之前在仓库里发生的一切,这人全见到了:“不是…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现在就算让他做龟孙子、做牛做马、烂屎都愿意,只求别像对付大桶那样折磨他。 “真的不敢了?”脸上挂着抹怀疑,道义停顿片刻后缓缓开口,“也是,因为你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你…杀了我,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小三惊恐之后便是一阵怒吼,他还不想死,不想死。 “啧…”唏嘘地瞥了眼男人,“用你的嘴说出法律,不觉得可笑?一个人尽可恨的毒贩子能有多大价值?我这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你以为我会傻得让别人知道,你的死与我有关?别忘了,我老婆可是刑警大队的,可不想惹这麻烦,会伤感情的。” “那就别杀我,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听你的,只要别杀我…”哀求之声令道义神色间颇为不耐,挥着手重新坐回椅子,轻啜手中半凉茶水。 “你不会真想放过他吧?”丁蔚转动手中茶盅,不在意地问着身边沉默的人,虽然心里早有答案,但她们就是喜欢玩这种让他人吊足胃口的问答游戏。 “恩…这是个好问题,可放了他,我老婆那巴掌不是白挨了?”她可不能吃这亏,平日里只有刑宁对她又打又骂,她何曾反抗过?不是任打任骂就是陪着笑脸,现在可好,有人欺上门,这口气让她怎么咽下去? “简单啊,就像对待之前那肥男一样,以牙还牙不就行了?”储丰馨不经意地开口,对于某人是否会接受她的建议,丝毫不在意。 以牙还牙?食指轻轻摩挲下巴,如果按储丰馨说的,岂不是太过便宜眼前这个男人? 勾出抹冷笑,道义倚向椅背,仔细打量眼前这矮小又猥秽的怕死男人:“不然这样,既然你是毒贩子,那我们就用毒品来决定,你是生是死,这办法好不好?” 毒品?!小三不解地望向道义,随后惊恐地疯狂摇摆头颅,这人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怕什么?以前你们把这东西卖给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 抽动针管,看着针头射出的液体,道义笑起来,“小馨馨,都好久没用过这东西了,不知道我的技术是不是会弄痛别人。”满眼为难,可只有丁蔚和储丰馨看出了对方瞳眸里被掩藏极深的阴狠。 果然,得罪她的,没一个好下场。丁蔚与储丰馨相视一笑,不过,今天的道义已经很克制了,或许是因为刑宁,也在这里的原因。 “不要,不要…”男人嘶声立竭地大叫,却无法引来道义的侧隐之心,望着不停晃动的身体,只能向后求助,“你们谁能帮个忙,让他别这么晃,不然真扎疼他,我会过意不去。” 哈!输给这女人。 内心微微吐槽,丁蔚却仍是上前按住男人肩膀,一转眼,针头已插入经脉:“完成。” 收回针筒,道义和丁蔚同时后退,原先争扎的男人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般不断抖动身体,眼珠向上,泛滚出眼白,嘴角逐渐吐出连续的白色泡沫。 “他不会就这么被吓死了吧?”惊异地望着眼前一幕,道义一脸不可思议地回转身子与储丰馨相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