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脊背,轻轻回道,“马上就睡。” “义…” “恩?!” “我不会有事的。”转过脸,认真望着一脸忧色的人,刑宁突然想要点什么来作为这次出行的饯别礼,“义…冷…” 收紧棉被把两人裹得更紧:“还冷么?” “冷…” 还冷?可只有一张薄被啊?而且她都把自己当成了被子。 不解地望住身下眸心微润的人,似乎在一个眼神交错间,呼吸渐促,红嫩的脸庞,迷离的双眼,微启的唇瓣,吐息间,一种淡淡的沐浴清香窜入鼻间,这…算不算变相的勾引? 低头轻沾诱人唇瓣,又快速离开,在瞧见刑宁眼里的不满后,唇角漾开弧度:“等会真热了,你可不能踹我。”鉴于以前那些破事,还是事先言明的好,要不然这十二月的天气,她可受不住冷。 “你给我…唔…”在刑宁没说完前,道义便迅速堵住那欲脱口而出的最后一个字,侵入平时总对她出言不逊的香唇,找到灼热软舌,毫不客气地吸允挑弄,唇与唇的斯磨带来一种灼人的炙热温度,暖了彼此的心;肆意的双手不落其后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戏耍,如同寻宝般不安分。 因空气的稀缺,紧密的双唇缓缓分开,刑宁急促的喘息带起胸口震动,继而传向道义,带来另一波诱惑。 着迷地望着因激情而氤氲了眼神的人儿,道义深吸口气,吻渐渐转了方向,不着痕迹地从唇角开始漫延,直达对方柔软耳肉,先是小心触碰,然后一口含进唇间。 “嗯…”突袭的湿热令刑宁忍不住发出细小呻吟,只是下一刻,当意识到什么时,便紧紧抿住唇,想阻止即将脱口而出的细哝软声。 只是单单一个音节,就令道义彻底兴奋起来,想到平时女暴君不是打就是冷眼相待,哪会像这般发出羞人声音?但此时此刻,那如同天赖般的呻吟令人忍不住想多听几次。 只是盯着被抿紧的粉嫩唇瓣,道义顿时郁闷起来:想不出声,这可不行。 舔舐对方耳肉后的小小凹处,一手扯起刑宁贴身的小马甲,衣服下纯白的内衣令道义轻笑,也只有这个女人会一如既往一选择如此素色内衣。 “混蛋…”憋足力的叫喊撼动不了早已色欲薰心的人,只能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粗鲁扯去。 “是是是,我混蛋,还有比这更混蛋的呢…”展露于眼前的两点红梅,在遭受冷意侵袭时,瞬间挺立,这一刻如士兵般坚守阵地,不可动摇。 向下微移,呵出热气,不一会儿士兵便颤栗起来,看来也不是不可动摇的嘛…刚认定完毕,头上就挨了揍,随之而来的却是焦急难耐又满含羞意的怒喝:“混蛋,你就不能快点…” 又打她?一口咬住眼前“士兵”,道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能快得起来么…不慢慢来哪有乐趣…唔…不理她… 左手趁势禁锢刑宁随时会扁她的双手,右手向下滑去,也不急于褪去那条运动短裤,指尖顺着内裤边缘探进深幽之地,嘴里放开口中早已紧绷的茱萸,逮住另一边继续逗弄,望着镀上一层透明薄膜的红梅,眸心的欲火又浓烈了几分。 “唔…混蛋,你在摸哪里…”愤恨声仍是时断时续地传入耳里,令道义心里的怒火和欲火不断交织,最后猛地掀开棉被,沉声道,“你这女人,连这种时候也不肯妥协,看我怎么收拾你…”平时也就算了,能忍则忍,可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你敢…”在对方的惊呼声中扯去碍眼裤子,撕裂那条薄如蝉翼的同系内裤,当赤裸白嫩的身体映入眼中后,道义再也无法移开目光,毫无瑕疵的肌肤已让人羡慕不已,而本该被毛发覆盖的私密地,则是一片细腻光滑,令人叹为观止。 “这么多年,都差点忘了,我的宁暴君可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小白虎。”猥秽的语语,挑逗的语气,炙热的眼神,放荡的气息无不在提醒刑宁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只是她仍不死心地在做最后挣扎:唔…可她怎么能忘了,一旦挑起道义的情欲,那任何人和事也无法阻止她的疯狂,直到她尽性为止。 “道义,如果你敢…” “哈,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的?”眨动漆黑却透出莹绿光芒的眸心,道义一脸天真,同时,用刑宁的胸衣把那双乱动的双手绑了个结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