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媚眼如丝瞅住一脸茫然的人,谷宓的心情可谓是六年来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明朗,似乎只有这人才能带给她不同一般的乐趣,也只有她能给予自己想要的生活。 “很疼?”扯开道义捂住鼻子的手,轻触那略显红肿的鼻头,“乖哦,只是肿了点,等会儿拿冰敷一下,很快就没事了。”手压低对方脑袋,吻轻轻落在红红的鼻尖上,在见到那深邃眼里的惊愕后瞬间笑声流泻。 郁闷地望着谷宓笑得甚为肆意的妖艳脸庞,道义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是以她的痛苦为代价而偷乐着,不,哪是偷乐着啊,人家可是光明正大的乐着。切,迟早有一天,会让她笑不出来,不过这些想法也只能暂时放在心里摆摆谱,撇开脸,谁让她有贼心没贼胆,连她也鄙视自己。 退开身子,一沽溜地钻出宽大衣衫,找到之前脱在一旁的衣服套上,待穿戴整齐后才转身,只见那衣服瘫覆于谷宓赤裸身躯,透过薄薄衣料都能清晰地勾勒出完美曲线,胸前的两颗鲜艳果实仿佛在无限地勾引那潜在的欲望,还有露在衣服外的纤细长腿,真是该死的…迷人。 捂住鼻子迅速转身:“那个,既然宓学姐还有事,我就先走一步。” 撑起身子,谷宓一脸若有所思地凝视落慌而逃的身影,眸心霎时黯然。 道义匆匆下楼,还未到楼梯口,就见富荀正一脸闲散地捧住杯子稳坐客厅沙发,顿时令她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想到之前与谷宓相缠的画面被对方尽数瞧去,心中便微显踌躇。 吸吸鼻子,当一阵浓郁香味窜入嗅觉神经时,眉头不由自主地开始纠结:“你在喝咖啡?” “小义要不要来点?”一向冷漠的脸上浮出淡淡笑靥,富荀提出邀请。 “你的胃,没问题了?”无视对方话语,道义提出疑问,眼里满是困惑。 “呵,还是老样子。”敛下眉眼,瞳眸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光芒,手中的杯子慢慢移至唇边,却在下一刻如预料中地被夺走,抬头,故作不解地望向道义,眼神极其无辜。 “你还想进医院?”话语中镶着抹恼怒,似乎就在那么一瞬间,怒火升腾,却在转眼间又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万分懊恼,明明已经与她无关了。 “习惯就好,不用太在意。”嘴角“勉强”地抿出些许笑意,似在让对方安心,可越是如此,道义的眉越是皱得紧,“小义,我保证,不会因为一杯咖啡而让我有见阎王的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道义突然有种想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深呼吸,转动身子走进厨房,直到那些漆黑的液体都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水管尽头后,才把杯子重重置于洗手台上,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一定要做到眼不见为净。等她走出这幢别墅后,就算富荀喝十杯、百杯咖啡都与她无关,绝对无关! 开放式的厨房令富荀能轻易地瞧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透过衣服,她都能感觉到由于肌肉的僵硬而让小义的行动有所迟缓,背靠沙发,细细观察那人的一切,心里渐渐升起抹愉悦,道义,仍是在乎的,虽然她自己并不愿承认。 “小义要走了?”凝望一声不响就要离开的背影,富荀终是忍不住开口。 “荀学姐与宓学姐有事要谈,我不方便留下,先走了。”不转身,不回头,怕一旦如此,就会克制不住地做出某些不合身份的事,烦燥地抓挠额际发丝,快步向外走去,她发誓,以后有多远就离她们多远,最好永远别再踏入她们视线范围内。 “怎么想到来我这,难道你的公司要关门大吉了?”谷宓擦拭头上湿漉漉的发丝,笑问一脸闲适的人。 “承你贵言,如果真这样,我肯定会轻松不少。倒是你,春风满面,神清气爽,就像只刚偷完腥的猫。”不以为然地轻睨对方,起身为自己倒杯牛奶,刚刚那杯咖啡她可是一点都不曾入口,现在倒真有点渴了。 “唉呀,竟然给了你这样的错觉。”优雅地坐进皮质沙发,谷宓娇笑,“是想偷来着,可你也知道‘小鱼’太木,所以,还是慢慢来的好。”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富荀内心翻了个白眼,好好的一个人,竟被形容成这样,小鱼太木?!干脆喊她木鱼得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