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伯爵是沃尔波尔-杰尔党派的吧?” “你猜得没错,还有‘在马车中腹部被刺至少5刀,马夫表示毫不知情,被发现时场面惨不忍睹’。” “在马车中?” “一般人会怀疑到马夫身上。” “就要看沃尔波尔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我也是时候该动手了。”斯坦利放下报纸,挽起了袖口,将白色手套取下,“你先不用管,我去观察一番。” 兰西笑了笑说:“战争就像爱情——‘只消看谁能在其中最有耐心,谁就是最大的成功’。” “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斯坦利扬起一个渗人微笑,兰西看到他这个样子便无奈摇摇头。 “今天下午吃泡芙塔如何?” 斯宾塞下了马车握着手杖走进国会楼,乌云在头顶上汇聚成一片黑压压的阴影。 “这是约克党派做的。”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他的行程?那一次的会议可是保密的,他在秘密会议结束后被杀害于马车中……我们的行程被谁暴露了?” “不可能!” “当天的秘密会议只有沃尔波尔公爵和几位伯爵参与,我们其他人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更应该理智面对然后给国王留下好印象不是吗?” 沃尔波尔公爵坐在一边皱着眉焦躁不已,但是却看到自己儿子虽然迟到了但还是慢吞吞地悠闲地走进来,他眉头一拧,大声呵斥起来。 斯宾塞气定神闲地坐下,看了自己父亲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自侧着耳朵听着别的幕僚辩论。 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整个房间像是泰晤士对岸的菜市场一般。 “这是约克党派做的,那把匕首上面刻有白色蔷薇。”警长打开门走进来,制止了大家吵吵嚷嚷的辩论。 门“哐当”一声在警长身后关上,警长也是沃尔波尔-杰尔党派的,能拉拢到警长,这也是沃杰党派的底气,当然他此次前来也是无人知晓的。 警长把用白色手帕包裹着带有干涸血迹的匕首递给沃尔波尔公爵,公爵细细打量起来,发现匕首底端篆刻有一个小小白色蔷薇,红白蔷薇的党派徽章篆刻起来的话差别很小,区别就在于花与叶子的方向。 公爵放下匕首,阴影笼罩着他一半的脸,他宣布:“战争开始了。” 一旦导火索被点燃,战争就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长剑,最后只有用鲜血才能换来短暂的和平。 日光打在匕首上面,干涸的血液却被映照得鲜红。 “我需要你的帮助。”深夜,斯坦利行色匆匆回到公寓,兰西还埋头在商船的表单里面,“你算是比较了解斯宾塞的对吧?” 兰西抓抓头发,说:“不算吧。” “不管了,你先过来,换上这个。” 兰西换上一身黑裙,戴上黑色面纱,像是在守孝那般,被斯坦利催着带到了沃尔波尔庄园,两人怕被发现便没有乘马车,而是飞行过去。 兰西站在一片漆黑且未经打理的偏院花园里,完全融入了夜色。 斯宾塞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 她猛地抓紧手帕,屏住呼吸,转身,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如沉的、熟悉又陌生的男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