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狭小,两个人的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里,那声音显得格外明显。陈维新不管不顾地吻上她鲜红的唇瓣,霸道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温热,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对自己的感情仍有余温。 陈盈盈稍一用力,便很轻易地推开了身体虚弱的陈维新,坐在了车厢的另一侧。她对着他吼道:“你疯了!” 陈维新眼眶泛红,也大声吼回去,“对!我就是疯了,疯到你对我越冷淡我就越要靠近你,疯到无法忽视你的一举一动,疯到一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嫉妒得发狂,疯到你对我多无情我都甘心饮鸠止渴,疯到恨不得插足你的感情,疯到……”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盈盈就在他的脸上甩下一记响亮的耳光。力气之重,打得陈维新的半个身体都随着耳光的方向微侧。 陈维新还在愣神的时候,她忽然又吻上他的嘴唇——温柔的,绵长的,无法捉摸的吻。 陈维新受宠若惊,被她的攻势搞得晕头转向,热情地恨不得吃掉陈盈盈的舌头。 陈盈盈仍旧不紧不慢地回应他的吻,好像是在品尝他的味道,也像是对他柔情的爱抚,又像是对他轻轻诉说,陈维新沦陷其中,无法自拔,吻着吻着便蹭了过去,上半身把她牢牢地压在了车窗上,仿佛生怕她化成一缕轻烟飘走似的。 陈盈盈娇喘着张开双腿,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似乎是在无声地邀请他,引诱他继续前进,不要停。 腿上的剧痛无法影响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比起这个,他腿间隆起的巨物才更让他在意,陈维新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好久都没有这样如同春天来临的感觉,一株株不知名的种子开始苏醒,发芽,翻动泥土,在他的心扉上破土而出,痒痒的、又酥酥的。 “盈盈。”他情难自抑地呼唤她的名字,恨不能舔遍她身上每一寸细腻光滑的皮肤。 陈盈盈没有说话,只用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回应他,她任由男人的手指划开她后背的拉链,露出雪白的酥胸,随后,她的裙摆也被推到腰间。 “盈盈,我的盈盈!”陈维新的目光聚焦在她柔软的酥胸上,一秒都不愿意离开,爱不释手地把玩陈盈盈娇嫩的双乳,舌头也配合地时不时在乳尖上划圈,激得她浑身颤栗,腿间却更加湿润了。 陈维新一只手停留在圆润的乳房上,一只手向下游走,来到她隐秘的花园,那里的花儿正在饥渴地向外吐露花液,期待更多的爱抚。 陈维新毕竟还是因为受伤行动受限,他无法在座椅上蜷起身体去她的腿间一亲芳泽,只得把沾满花蜜的手指伸入口中,当着陈盈盈的面吸食干净。 “看着我,盈盈。你的淫水都被我吃掉了,真的很美味……”他的话如恶魔的低语。 陈盈盈双颊绯红,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难耐地嘤咛着,似乎还要渴求更多,其实她才是那个扮猪吃虎、引人犯罪、食髓知味的恶魔。 Facile的话:时隔许久的肉汤炖好啦!趁热吃别客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