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絮藤不准的关係,不再踏足的理由,是里面没了那个人,厨房里从此变回了双亲与絮藤所说的“危险”场所,不再有温度,不再是充满快乐与趣味的。 这回她跟在宫鷨年身后,身体的本能使她顿足在门外,她斜斜地依在门边,眼睛跟着她的侧身来来回回,先从冰霜翻食材,再拿去洗和切,同时开火煮滚清水,她不知道她要煮些甚么….. 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心还是念着楼上熟睡的人,在有些诡异又沉默的空间里,悠油小声地点菜:「能否麻烦你帮我多熬一碗小米粥,我想璟瞳缩醉醒来会比较想吃流质的食物。」 宫鷨年切菜的动作停住,稍侧过脸看她一眼,心里盘算熬小米粥来吃也不错,能够养胃,她最近也是应酬有些多。「好,那我改一改,熬一锅小米南瓜粥一起吃,小米对胃好。」 「噢……对不起,让你迁就我。」她有些受宠惹惊,虽则她是国际级的钢琴手,可在b市,或者亚洲地区,宫影后的高度是她高攀不起,一部电影张手得来的片酬是以千万起跳。 同样站在高处的人,悠油很明白这类人都有她的高傲,现在看来,宫影后比起萤幕上看来更平易近人,穿起围裙来还有一种邻家大姐姐的温和感。 难怪小房东对她这么迷恋,悠油此刻也觉得她挺有吸引力的,可惜她心属了公璟瞳,璟瞳在她眼里才是完美情人。 宫鷨年摇了摇头,浅淡笑笑便回身去后方的厨柜翻出一盒小米,在煮沸的水中一勺一勺安着比例加进去,加好了便把小米放回去,然后再去处理南瓜。女明星时常被人注视是等间之事,只不过在厨房里当成动物地欣赏,她还是第一次,不知道陆小姐为甚么一直待在门外一直看着她,她猜一定不会是为了监督她的,可能人家有这种癖好吧。 如果是人家的癖好,正好她也不介意别人注视着她的目光,所以宫鷨年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让“客人”去客厅休息。 卧室内,睡里的公璟瞳受到两股外力把她推醒。 一是窗帘在某位不懂体贴的“女朋友”在离开房间时没替她拉上,二是昨夜喝了一肚的酒,生理需求使她有些忍不了。 她要适应窗外投进来的光线,眼睛一点点地瞇开,一眼入目是熟悉的纯白天花板与几何形状的时尚吊灯,第一个念头跑出来的是她回来了自己的房间,第二个疑问的是,谁把她送回来的。 记忆止于晚会里她喝得有点多想去一趟洗手间,顺便洗把脸清醒一下,推门的时候正好悠油从里面出来,对方并没正眼看她一眼便走了,她是憎恨她到了不想跟她说半句话,导致当时她的情绪极度低落,也可能是酒精扩大了那股感觉,她好像进去了其中一个厕格默默哭了起来,之后发生甚么,她断片了。 不行,她要去洗手间。 掀开被单,一身清凉吓得她双目睁大,把被单拉回来遮住裸露的地方。 她她她她她…….怎会只剩内衣? 而且刚才匆匆的那一瞥,她似乎瞧见了胸口的地方满布了……吻痕。 公璟瞳动了动双腿,腿间并没有不该有的不适感,以她拥有过的经验看来,她并没被不知名的男性强行做了些不该做的事,而且内衣全好留在她身上,吻痕十分奇怪只有胸口那些地方出现….. 到底是谁? 她是没被怎样,可身上的印痕足以证明昨天有甚么人对她心怀不轨。懊恼地握起拳头轻敲额心,闭上眼睛试着回忆昨夜的事,敲着敲着,意外地出现了一些让她心甜的梦境情节…… 梦境里,悠油吻了她,抱住她,画面十分零碎,东一块西一块,再寻到一块出来的时候,她身上只剩内衣了,而悠油扑在她身上,和她继续亲吻,一双火热的手掌四处游盪,她的吻也不知何时落到胸口上……. 这便是她最后记得的梦境了。 公璟瞳悄悄拉下被子,神色呆滞地盯住心口上高一块又一块的红印,会不会……昨天那个不是梦? 她猛然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目光扫到书桌前的大班椅便停住,一条有些眼熟的礼裙搁在椅子里面,她再往梳妆台那儿看过去,上高似乎有些不属于她的饰品与一款手拿包。 忽然房门有人悄声从外面打开,公璟瞳看到一双眼睛探视进来,正好与她迷茫的目光对上。 「你……你醒了?刚醒吗?」悠油是上来看看人的,因为宫影后说小米粥快好了,可以吃早饭,小房东也在健身房下来去了洗澡。 「悠油……昨天你送我m.ZgXxH.oRg